“嚇了我一跳。”白簌緩緩的回過神來。
“不用怕,已經滅了。”小山拍了拍白簌的胳膊。
“我真的不想這么笨的,我也想做好一件事,可是我連做飯都不會。”白簌有些自責的低下了腦袋。
“沒事兒,我會就行了。”小山道。
“你會,你怎么會呢?你不是也沒做過飯嗎?”白簌疑惑的問。
“我見秦姐姐做過一次飯,我就跟著學會了。”小山回答的很自然,好像根本就沒意識到,看別人做一頓飯,從此就學會了做飯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
“你只看了一次就學會了?”白簌問。
“對。”小山已經非常熟練地拿起刀切起一旁已經洗好的菜。
等到把菜切好之后,鍋里的油也已經徹底涼了。
小山把鍋里已經不能再用的油盛了出來,又用清水洗干凈了鍋,這才重新倒油。
白簌就在一旁認真的看著,看看自己有沒有幫上忙的地方。
“你看,這個程度就可以往里面倒菜了。”小山把手放到了有的上方,感受著油的溫度。
白簌點了點頭,把手也伸到了小山手的旁邊,也感受著油的溫度。在鍋的上方,大手挨著小手,既有油的氣息在侵染著兩只手,也有互相的溫度彼此感染。
手指相碰間,白簌知道了油的溫度,小山卻覺得這油的熱度從他的掌心一直燒到了耳根。
“原來這個程度就可以了,剛才的確是太熱了,因為我好像在洗菜,然后就把油給忘了。”白簌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句。
小山笑了笑,然后就把菜倒了進去。
“我先炒一盤油菜,等一下再炒一個肉菜。”小衫拿著大大的鏟子翻來翻去,看上去還真的有幾份熟練,并不像是第一次做飯。
“你之前是不是也做過飯,就是在走丟之前?”白簌問。
“不記得了。”小山想不到之前到底發生過什么事。
白簌順手握住了小山的手掌,攤開他的手掌仔細看了看。
小山有些不好意思,白簌卻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攤開他的手掌認真的看。
即便經歷了三年的乞討時光,小山的手依舊是非常嫩的,并不像是干過活兒的手。而且小聲的皮膚也非常好,一看就不是經過風吹日曬,干過重活,粗糙的皮膚。
“你之前應該沒有做過飯,你爹娘肯定很疼你。”白簌道。
“疼我為什么還要把我給扔了?”小山有些郁悶的說。
“也許是走丟了呢?”白簌道。
“才不是,走丟了為什么三年都沒來找?我看他們就是不想要我了。”小山的聲音悶悶的。
“你是不是已經看過紅欒和秦姐姐謄抄的記錄了?”白簌不知道小山為何突然轉變了心態,就只能想到小山已經看過了那些信息。
小山點了點頭:“全都看過了,但是我沒有太多的印象,也不知道哪個才是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