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將后面兩個一起實現了。
時卿落還不知道小相公已經想著要怎么吃自己了。
她之前只是貪圖蕭寒崢的美色,以及他家里的簡單,這才嫁過來的。
所以當時很無所謂行禮婚宴什么的,就一個想法,待不下去去就和離。
現在真喜歡上蕭寒崢,想要和他做一對真夫妻了。
聽他這么說,自然是高興的,又重重的親了親他的臉,“好啊!”
她就是個俗氣的女人,相公要浪漫的重新補辦婚禮喜宴,她當然是開心的。
今天忙了一天,時卿落也累了。
漸漸地抱著大抱枕睡了過去。
蕭寒崢覺得這大抱枕很礙眼。
于是將抱枕從小媳婦的懷里抽出來,扔到了床位。
吹了蠟燭,將軟軟香香的小媳婦,直接抱進了懷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蕭寒崢沒有去縣學,教喻和侯老爺子給他放了兩天假。
一家人剛吃完早膳,幾輛馬車到了蕭家的門口。
駕車的小廝恭敬的打開馬車門。
“五爺,蕭家到了。”
斐煜哲從馬車里出來,跳下車后,又伸手將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年扶了下來。
他大哥比他大十幾歲,所以他比親侄子也就大了幾歲。
接著從第二輛馬車上,下來一名穿著拿著折扇,穿著錦衣華服看上去騷包風流的年輕男子。
梁佑瀟打開折扇,看著前面的大院子和青磚瓦房,“這院子倒是和這竹林相得益彰,還不錯。”
然后他的幾名婢女從后面的馬車上下來。
斐煜哲有些頭疼,“你跟來就跟來了,去了蕭家可別到處挑剔,亂說話。”
這是他的好友,也是京城出名的風流世家公子。
最近在京城干了點事,怕被家里的長輩打斷了腿,知道他要帶侄子來這里看病,就死纏難打的非要跟著來。
他實在是被纏得沒辦法,才答應帶上。
誰知道這家伙居然還帶了幾個侍女出行,更拉了兩馬車吃穿用的,讓他都有些后悔。
平常這家伙最是喜歡享受,比他還愛吃喝玩樂,還有挑剔和嘴毒的毛病。
他真怕在這鄉下,這家伙挑剔這個挑剔那個,更口無遮攔的嘴毒,將蕭寒崢得罪了,他侄子還怎么治病?
所以進門前,他就忍不住再次警告提醒一番。
梁佑瀟一頭黑線,“知道了,別婆婆媽媽的,趕快敲門吧。”
“你之前不是說,求醫的人家在一個處破敗的院子嗎?這看著挺好的啊!”
“居然外面的路還用水泥鋪到了村子,院子看著也很新,哪里破敗了?”
接著不由得懷疑起來,“你是不是不想我跟來,所以就可勁的騙我,你這就不厚道了。”
斐煜哲:“……”我騙你個鬼。
“這房子是他們家新建的,我上次來還沒有呢。”
他也懶得再和好有瞎扯,讓小廝去敲門。
開門的是二郎,還有跟在他身后的呆呆。
看到陌生人,呆呆立即作出一副兇樣,支棱起翅膀警惕的看著幾人。
梁佑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威武兇樣的大鵝。
突然來了一句,“這大鵝看著真肥,要是燉了味道指定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