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婷走至茶榻邊,用輕柔悅耳的聲音請安道:“臣女林美婷參加太子殿下。”
蕭呈豁然睜開眼,手肘支著茶榻坐起身,瞥了林美婷一眼笑道:“來了。”
林美婷低頭含羞不語。
蕭呈歪著頭打量林美婷:“多大了?”
林美婷羞道:“十七。”
蕭呈笑的一臉和洵:“十七,真是好年華。”
蕭呈緊盯著林美婷,那雙黯黑色的眸子,有一絲詭異的喜悅在涌動,他一把拉過林美婷,摟在自己懷中,沙啞的嗓音帶著迷離的醉意:“想跟我啊?”
林美婷霎時羞的耳朵都紅了,她怯生生的看著蕭呈,咬唇不語。
蕭呈催促道:“問你話呢,怎么不答?”
林美婷擰著手帕微微額首:“美婷喜歡太子。”這句話,用盡了林美婷所有的勇氣,她激動的呼吸急促,微微輕喘。
蕭呈笑了,笑容中帶著一絲狂野,他一把將林美婷摁在榻上笑道:“想跟我……行,我的先驗驗貨。”
說罷,就開始動手撕扯林美婷的衣衫。
林美婷的手半推半就的抵住蕭呈的胸膛,她害羞的望著蕭呈,心臟快從嗓子里跳出來了。
來的時候她想到了,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這種事也是她預期中,算是比較好的結局。
因為只要太子碰了她,那就一定會要她,就算做個妾也是給太子做妾,以后太子成了皇上,她最差也是個貴人。
她娘從小就教育她,寧為鳳尾,不為雞頭,女人一定要懂得把握機會,只有豁得出去的女人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林美婷雖然看不起她娘,但是她娘的這些查毒之語她卻聽進了心里。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矛盾。
林美婷躺在蕭呈身下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蕭呈盯著眼前的美景,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就在林美婷準備好迎接一切的時候,蕭呈忽然拿起了旁邊桌上的燭臺,燭火帶著滾燙的燈油閃著絲絲火光,蕭呈手腕傾瀉,將燭臺中的所有燈油,全部澆在了林美婷的胸口上。
“啊……”凄厲的慘叫聲,劃破林府的上空,林美婷生不如死的尖叫聲,讓門口一貫面不改色的侍衛都微微蹙起了眉。
蕭呈殘忍的笑著,他咬牙抵住林美婷的頸間,將她摁在茶榻上,林美婷疼的滿臉慘白,雙手無力的抓著蕭呈的手腕,哀聲哭嚷道:“殿下,你這是在做什么,殿下,婷兒好疼,啊…殿下…”
滾燙的燈油一波接一波的灑在林美婷的胸口,蕭呈狂笑著,一邊笑一邊怒罵著:“又逮住一個賤貨,燙死你,我活活燙死你……”
蕭呈眼眸中閃著野獸一般殘忍嗜血的光,他咬著牙,口中怒罵著污言碎語,那話聽上去不堪入耳。
林美婷雙眼崩出淚花,蕭呈的殘暴嚇到她了,她顧不得疼,伸手一把扯掉旁邊的圍擋,圍擋突然的掉落,擋住了蕭呈的視線,林美婷拼盡了全力推開蕭呈,顧不得赤白的身子暴露在侍衛們的眼里,她連滾帶爬的向大門跑去。
“爹,爹救我,救我…爹、爹…救我嗚嗚……”
林美婷奔到書房門口,一把拉開書房門。
侍衛擋在書房門口,手中長劍橫臥,伸手一推,林美婷一個站不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蕭呈陰狠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把她拖回來。”
侍衛拱手應是,一步邁入書房內,拖起林美婷赤白的身子往茶榻的方向走,林美婷伸手在侍衛的手臂上亂抓,見無用,干脆咬上侍衛的手腕,可那侍衛就好像沒有知覺一樣,繼續面無表情的拖著林美婷向茶榻走去。
林美婷絕望的尖叫著,她凄厲的哭聲回蕩在林府的每一個角落:“爹……爹救我啊……爹嗚嗚……為什么沒有人救我……這是我家啊,為什么沒人來救我……啊救命啊……”
趴在庭廊上的林棲池閉了閉眼,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她心中極其不喜林美婷,但多年的教養讓她無法袖手旁觀。
林棲池雙腳輕點廊庭,在空中一個漂亮的回轉,飛身跳入屋內,一腳踹翻了拖拽林美婷的侍衛,緊接著一個漂亮的收勢,穩穩的站在書房中。
突生變故,蕭呈眉峰一凜,剛欲開口喊有刺客行刺,下一秒蕭呈看清了林棲池的臉,欲脫口而出的尖叫立馬又咽回去了。
只見,來人是一個大概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頭上扎著一對小馬尾辮,身上穿著一件櫻紅色的虎頭衣,斜跨著一個綠色的小布包。
小姑娘站在書房內,呆頭呆腦的盯著蕭呈看。
這神態,這打扮,只要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來,這小姑娘是個傻子。
蕭呈立刻鎖定了來人身份,林霖的小女兒就是個傻子,而且是個功夫極好的傻子,沒錯,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