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指甲好尖,劃的好疼。
等待櫻櫻如同以往那般一躍跳到自己肩膀上后,李沐太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已經紅了兩個道。
看樣子當務之急不是訓斥它,而是剪指甲了。
李沐拿過床頭柜上放著的指甲剪,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住櫻櫻,而它卻下意識的開始掙扎。
“剪指甲,不許動!”
櫻櫻倒是也見到過幾次李沐或者趙瑩剪指甲的場景,一開始激烈的掙扎了一番,但是很快就沒有了抵抗的心思。
會被餓肚子的,萬一被斷了零食那就生不如死了。
作為一只鸚鵡,二十天之前的它還渾渾噩噩的,在記憶和意識逐漸崛起的時候,李沐的插入自然讓它認定為自己的母親,違背母親這種事情也就叛逆期的孩子才會有,而它暫時還沒到那個時候。
此時它腦袋中的思想依舊很單純,什么好玩做什么,說臟話趙瑩氣的滿臉通紅很好玩,偷辣條灰灰急的到處亂竄也很好玩……惹媽媽生氣感覺就不怎么好玩了。
李沐也不知道這只變異的鸚鵡實際上的成年應該到什么時候,不過看它這么乖巧的伸出腳指頭,她倒也挺欣慰的。
“聽說你故意氣趙瑩阿姨?”李沐一邊給它剪指甲,一邊問。
“哪有!”櫻櫻已經可以很順暢的說一些短詞短句了。
“那我怎么一回來她就跟我抱怨?”
“灰灰讓我做的!”櫻櫻毫不客氣的就把鍋甩到了灰灰頭上。
李沐一愣,仔細一想,覺得那只倉鼠確實有可能因為看某人不爽而故意添麻煩,教唆鸚鵡這種事情灰灰肯定手到擒來。
“真的不是你?”但是她還是倍感懷疑。
櫻櫻仰起頭,站直了身子,理直氣壯道:“全是灰灰讓我做的!我年紀小不懂事!做這種事情很正常嘛!”
這話說的……簡直就像是灰灰說出來的模樣。
李沐一眼一瞇,剪指甲的動作不小心大了一些,一下子就剪到了擁有血線的部分,結果櫻櫻只感覺腳指頭一疼,再看去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流了血。
它滿臉愕然的再看向李沐,只可惜因為表情肌天生太少,她只能用眼神來表示自己的憤慨。
“全怪灰灰讓媽媽分神了!”
李沐剛打算道歉來著,卻聽到這么一句話,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說起來,鸚鵡這種生物學舌確實有天賦,灰灰因為身體結構的緣故目前為止只能發出一些單音節的字,而它卻已經可以隨意的組合自己學會的字將其成為句子了。
甚至還聰慧的學會了甩鍋。
不愧是我家鸚鵡,看樣子可以送去研究所體驗一下被老師支配的恐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