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去啊……”陳思琪滿臉不情愿,她低頭看了眼手機,卻發現即使距離大道已經只剩下數百米了,但是手機信號卻依舊約等于沒有。
她疑惑的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電信基站,撓撓頭,一臉茫然,隨后卻又發現其他人都已經朝著土路上走了,這才慌慌張張的追上去。
張寧帶頭,李沐緊隨其后,剩下的人抱團跟在他們身后,那個攝像師雖然也同樣是個男性,但是身材像一根竹竿,干脆就跟那些女生混在一起了。
從田埂走到**連同馬路的土路上,張寧的神經再一次緊繃起來。
李沐曾經來過的孤兒院此時宛如一個碩大的鬼屋,密密麻麻的八卦旗復合某種規律插滿了孤兒院的周遭,透過孤兒院的鐵門,還能看見院子中間放著一個碩大的鼎。
“土墻土地加上鐵鼎和八卦旗,土生金,大吉啊。”張寧隨口吐槽道。
李沐懵逼的看了一眼他,完全不知道這家伙在玩什么梗。
在田埂上看到的那個人就癱在院門前,他一動不動的靠在墻上,當眾人靠近后,發現他的頭部鮮血直流,宛如死了似得一動不動。
“什么人干的?這是要把他往死里打啊?”李沐將手電筒照在對方的身上,卻驚訝的發現這人居然是之前那個大學生。
她愣了下,然后訕訕的閉了嘴,這家伙腦袋上的傷口顯然就是她踹的。
下一刻,張寧就擋在了李沐的身前,左手鋼筋右手搬磚,虎視眈眈的望著對方。
但是問題是,他們走在前頭,是誰把這個大學生從**中央的小廣場移動到這個地方來的?
眾人警惕的和那大學生保持著距離,半響后卻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樣,張寧扭頭看向身后的李沐,李沐心領神會,仔細的感知著大學生身上的氣息。
這個能力還是李沐意外發現的,橋本櫻可以感知身為同類的鬼,不論是活死人還是鬼上身,都能輕易的遠距離感知到。而李沐似乎因為鬼上身的緣故也獲得了這個能力,不過她基本都要跟鬼距離一米以內有可能感知到。
片刻后,李沐并沒有發覺對方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便對著張寧點了一下頭,這下張寧才敢于走上前,小心的查看那名大學生。
“暈過去了?”他伸手輕輕拍了下對方的臉蛋,但是卻毫無反應,于是又猛地一個板磚揮舞了過去,最后板磚停在了對方的額頭前。
“這都不起來?那應該是暈倒了。”張寧撓了撓頭,對邊上的人詢問道,“這人怎么處理?”
雖然這人之前還坑了眾人,但是畢竟那是被鬼上身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如今鬼已經跑了,倒也沒啥問題。
“報警?”歐陽倩問。
“不是沒信號嗎?”陳思琪翻了個白眼,然后扭頭看向了一直毫無存在感的自家表哥,“你去把他背上吧?攝像機我拿著。”
她表哥遲疑了下,懷疑自己能不能背的動一個大男人,但是轉頭一看,三個妹子都盯著自己,頓時感覺責任感滿滿,于是毫不遲疑的將攝像機遞給陳思琪,主動上前在張寧的幫助下背起了之前那個還坑害過他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