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田在得知后,更是滿意,借日本人的手,除掉抗日游擊總隊的叛徒,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他覺得,應該為陳國錄請功,不費吹灰之力就除掉了盛賢勇,還是田中新太郎幫忙動的手,想想就令人高興。
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魏雨田就離開了三塘鎮。
特務隊的主要活動范圍是三塘鎮,只要離開鎮上,又不走大路,魏雨田還是很安全的。
魏雨田到茶沖村后,迅速找到彭太守,興奮地報告:“彭處長,盛賢勇死了。”
彭太守問:“盛賢勇死了?怎么死的?”
魏雨田激動地說:“我們用計,用“一封信”讓田中新太郎砍下了盛賢勇的腦袋。”
以前清除叛徒,都是派出精干人員找上門,不但要冒險潛入敵占區,一不小心還會失手,造成更大的損失。
這次倒好,只是寫了封信,就將叛徒除掉,還是日本人幫忙動的手。
彭太守饒有興趣地說:“哦,詳細說說。”
魏雨田微笑著說:“這得從張曉儒與徐國臣的矛盾開始講起……”
彭太守聽得很認真,碰到感興趣的的還要問幾句。
魏雨田笑著說:“張鹽求來鎮上,據說是為了舉報抗日分子,陳國錄擔心,張鹽求會像瘋狗一樣四處亂咬,決定在三塘鎮除掉張鹽求。殺張鹽求前,他讓我寫封信,這封信是以我的名義,寫給盛賢勇的,張鹽求是交通員,盛賢勇是雙棠別動隊的副隊長。沒想到,日本人真相信了,對盛賢勇施刑。盛賢勇一個土匪,哪受得了這樣的酷刑,很快就承認他就是雙棠別動隊的副隊長。”
彭太守微微頜首:“順勢而為,借力打力,著實是招妙棋。”
魏雨田說:“這次回來,主要是修改檔案,盛賢勇既然死了,他的檔案也得跟進。甚至,我們還可以放出風聲,讓日本人確信這個結果。”
彭太守說到后面時,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檔案當然要改,風聲就不用放了,正常匯報吧,給這位雙棠別動隊副隊長請功。”
彭太守這邊做得像模像樣,日本人得到消息后也信以為真。
田中新太郎得到情報后,暗暗慶幸,幸好除掉了盛賢勇,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田中新太在辦公室冷冷地說:“根據我們獲得的情報,雙棠別動隊副隊長死了,還是死在我手里。請問在,最近有什么人死在我手里?”
張曉儒平靜地說:“只有盛賢勇。”
田中新太郎點了點頭:“對,只有盛賢勇。”
徐國臣依然有不同看法:“如果之前是陰謀,現在也有可能是陰謀的延續。”
張曉儒不滿地說:“徐國臣,這種事情,就不要意氣用事了。你不能為了跟我作對而作對,田中隊長獲得的情報,能有問題嗎?雙棠別動隊副隊長死了,還是死在田中隊長手里,除了盛賢勇還能有誰?”
北村一突然冷冷地說:“徐隊副,事到如今,你不要再替盛賢勇說話,否則我就要懷疑你的用心了。”
他是徐國臣的顧問,實際上,徐國臣應該是他的下屬才對。
徐國臣胡言亂語,是他沒盡到責任。
徐國臣張了張嘴,沒有再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了。
盛賢勇已經死了,就算為他平反又有什么意義?
田中新太郎突然說:“盛賢勇的事到此為止,今天晚上,特務隊有任務,所有人必須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