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培林無奈地說:“本來今天下午要回去的,可她非要跟她的姐妹再聊一晚。”
張曉儒輕笑一聲:“我看,你不如調到縣城來,三塘鎮有什么好的。”
范培林嘆息著說:“我倒是想,可調回來,哪那么容易。”
相比縣城,三塘鎮就是處窮鄉僻壤。在三塘鎮想找個女人都不行,只能用上杉英勇用過的。但要是到了縣城,不說天天換,至少三五個月換一個,完全沒問題。
張曉儒笑著說:“如果你能確定陳光華的身份,不要說調回縣城,哪怕調到長治,甚至調到太原都沒問題。”
范培林問:“張科長,你對陳光華比較熟悉,他是**嗎?”
張曉儒堅定地說:“陳光華是淘沙村人,原來是淘沙村自衛團的人。他是不是**,還真不好說。但是,如果你有證據,我絕對不放過他。”
范培林緩緩地說:“此事,恐怕還得特務隊插手調查才行。”
張曉儒搖了搖頭:“不,應該讓憲兵隊來調查!陳光華是淘沙村人,陳景文也是淘沙村人,包括張達堯和我,也都是淘沙村人。為了避嫌,我們最好都不參與調查。”
范培林的話,表面上沒什么用,可還是給張曉儒提供了很重要的線索。范培林并沒有抓到陳光華的證據,他只是懷疑。最多,也就是聽了點閑言碎語。
正是,張曉儒找陳國錄商量,他們得準備兩套方案:范培林有證據證明,陳光華是地下黨;或者,他沒有證據,一切只是猜疑。
張曉儒輕聲說:“雖然范培林沒有證據的可能性更大,但我們也要作好,他有足夠證據的準備。”
陳國錄說:“范培林如果沒有證據,他就拿光華哥沒有辦法。如果他有了證據,只能馬上轉移光華哥,并且將三塘鎮警備隊的同志,全部轉移。”
張曉儒笑著說:“你恐怕還不知道,三塘鎮警備隊有多少我們的同志。說句不客氣的話,他們隨時可以起義,將范培林這樣堅定的親日分子驅逐出去。”
起義是最后的辦法,陳光華的統戰手段很高明,讓他留在警備隊,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以后整個警備隊都是八路軍的后備軍。
陳國錄松了口氣:“那就好,至少光華哥不會有危險。”
張曉儒沉吟道:“我們的同志,估計傍晚能回來,到時候就能知道詳細情況。如果范培林是猜測,那就要制定一個計劃,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陳國錄問:“怎么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法?”
張曉儒笑道:“他不是說陳光華是**么?那就讓他嘗嘗,當**的滋味。”
其他地方的事情,他可能作不了主。但三塘鎮的事情,哪怕張曉儒已經到了縣城,也一樣能遙控指揮。
范培林并不知道,張曉儒已經發起了反擊。
傍晚,與陳光華見面的人帶來了消息,陳光華確實沒有把柄在范培林手里。
而且,陳光華也提出了一個方案,與張曉儒的計劃大同小異,也是為了日本人以為,范培林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