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隊的調查,雖然不用刑,但時不時的把剿共團的人帶回來,剿共團的人很快就怨氣沖天。
張曉儒可不管剿共團的怨氣,還特意叮囑特務一隊:“嚴東望,你們每天至少要帶十個人回來問話。”
特務隊的行為,看似合情合理,但剿共團的人,卻差點要造反了。整天都有人抱怨,姬永昌再想不出辦法,就要亂了。
特別是一營長邊天喜,他是姬永昌的親信,一營也是剿共團的主力。同時,一營也是特務隊重點調查對象。
邊天喜找到姬永昌訴苦:“團座,再任由特務隊這樣胡鬧下去,就算沒有**,也都被他們逼出**。”
姬永昌苦笑著說:“那怎么辦?人家是特務隊長,總得查個水落石出吧。”
他與張曉儒是平級的,但張曉儒還兼著特務隊長。特務隊權力很大,比如現在,要在剿共團調查**,還借著日本人的名義,他只能配合。
邊天喜咬著牙說:“張曉儒居心不良,我看他就是想無中生有!”
姬永昌摸了摸有些禿的頭頂,不以為然地說:“只要我們坐得正行得端,他還敢誣陷不成?”
邊天喜振振有詞地說:“團座,張曉儒一個毛頭小子,短短幾年,從一個農民一躍而為警備大隊長、調查科長、特務隊,沒有點手段,可能嗎?常建有為什么會死?范培林怎么就成了**?還有常建有的那些親信,只要是阻礙張曉儒道路的,全部成了**。他為了除掉對手,就給他們戴上**的帽子!”
姬永昌遲疑道:“這個……”
邊天喜說道:“我們不能任由張曉儒胡來,必須給他一定的期限。另外,特務隊的調查,不能影響我們的正常訓練和行動。”
姬永昌說:“這樣吧,我等會去趟憲兵隊。”
邊天喜提醒道:“團座英明。特務隊一直沒查到證據,不但要讓特務隊停止調查,還要追究張曉儒的責任。”
然而,姬永昌還沒去憲兵隊,就接到一個消息,一營駐在北崗的一個排,突然向游擊隊投誠了。
姬永昌怒聲質問:“邊天喜,你的人向游擊隊倒戈,這讓我怎么好去憲兵隊?”
邊天喜急道:“團座,這只是意外。再說了,警備隊也有人倒向游擊隊啊。”
姬永昌氣道:“不要總跟警備隊比,人家現在正在查咱們的把柄,這下好了,一個排投降了游擊隊,正好授人以柄。”
姬永昌雖然恨邊天喜不爭氣,但他還是去了憲兵隊,向山本常夫投訴特務隊濫用職權。
山本常夫很不客氣地說:“姬團長,特務隊的調查,并不是沒有道理。北崗炮樓一個排,連人帶武器,全部投降了游擊隊。”
姬永昌說:“這只是例外,再說了,警備隊也有部隊向游擊隊投降嘛。”
山本常夫突然說:“有人舉報,邊天喜可能是**。”
姬永昌吃驚得差點跳了起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