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天喜急道:“團座,為什么?李國新是**,我又不是**。”
姬永昌緩緩地說:“你當然不是**,但我擔心你被**拉下水!”
邊天喜猶豫著說:“那我是臨時休息幾天?還是……”
姬永昌想了想,說:“特務隊的是走了,你再回來當一營長。”
邊天喜說:“那好,我回去休息幾天。”
他覺得,特務隊的調查組,不會待幾天。剿共團有沒有**,他清楚得很。調查組已經來了十來天,最多不過待三五天就行。
然而,調查組并沒有走,不但沒走,還從一營抓走了兩個人。
這次不是帶去問話,而是帶去審訊。這兩個人,有一個在半路上還跑掉了,據說直接跑到了根據地。
而另外一個,進了特務隊審訊室后,一用刑,什么都招了。不但承認是**,還供認邊天喜也是**。
這次,張曉儒沒再跟姬永昌打招呼,直接讓人把他帶回了審訊室。特務隊的審訊室,可不是那么好進的。
警備隊與剿共團一向不通來往,特務隊的人,在剿共團也沒得好眼色。他們在剿共團聽夠了風言風語,邊天喜落到他們手里,哪還會客氣?
邊天喜帶到審訊室后,讓他跪在“老虎凳”上,腿窩壓上木板,木板的兩頭站上特務隊的人,同時往他嘴里灌辣椒水。
邊天喜哪受過這樣的酷刑?等灌了一肚子的辣椒水后,邊天喜整個人都不好了。
張曉儒走到他面前,點了根煙,淡淡地問:“邊天喜,說說吧,你跟**是怎么聯絡的?”
邊天喜張了張嘴:“張……大隊長,我怎么會跟**聯絡呢?”
他原本要喊張曉儒為“張科長”的,但那樣顯得生分。喊他張大隊長,說明都是軍隊的人,都是為日本人做事的,多少應該有點情分。
張曉儒揮了揮手,淡淡地說:“看來辣椒水還沒喝夠。”
邊天喜的嘴被撬開,又被灌了幾碗辣椒水。平常不喝水會很難受,喝水喝多了就是受罪。如果這水,還加了辣椒,簡直就是酷刑。
老虎凳加辣椒水,一般人受不了,邊天喜也受不了。特務隊審訊室,也有一個像憲兵隊的鐵鉤,死不開口的邊天喜被掛了上去。
邊天喜剛開始還哇哇大叫,但越掙扎,下頜的傷口就越深。他只能盡力頂著腳尖,讓自己少受些痛苦。
可只要掛在鐵鉤上,就是無窮無盡的痛苦。邊天喜哪遭過這樣的罪呢?而且,掛在鐵鉤上,還要把特務隊的十幾道刑,全部嘗一遍的。
還沒熬過一半,他就開始開口,按照張曉儒的意思開口。
嚴東望拿到邊天喜口供后,問:“科長,怎么處理邊天喜?”
張曉儒淡淡地說:“邊營長是有骨氣的,**也都是不怕死的。”
嚴東望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