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皇榜也不是那么好揭的,竇逗上去就要把黃稠子撤下來,差點沒被官差揍一頓。
好在老白是有真本事的人,伸出一只手,憋了半天臉都紅了,那黃綢子才顫顫巍巍的落到他的手里,然后也不見官差對這神奇的手段有什么驚嘆,點點頭就算他們通過。
“旨意放下啊,你還想拿回去供著是怎么著?”
尷尬不尷尬,電視劇里騙人啊,三人都以為揭皇榜就是把皇榜拿走,可誰承想能拿到皇榜只是初步證明你有這個資格,可不是真的叫你把皇榜拿走,還得貼在那繼續等人。
“如果我能在這樣的元氣濃度里修習,我有自信在三年前就能重新結丹,今天揭皇榜也不會如此吃力,三界隔斷之后,人間的元氣太過稀薄了。”老白后來如是說
前邊有小廝引著,三個人就被帶到了一處院落里,竇逗和引路的小廝套近乎,才知道,原來揭了皇榜,也不能直接見皇帝,要在驛館里住幾天,由吏部專門負責培訓禮儀的人,對他們教授面見皇帝的禮儀,這才能進宮。
進宮多好的詞啊,男的進宮總會少點什么,女的進宮都盼著多點什么。好在竇逗他們三個并不在此列。
驛館的人對竇逗他們這些所謂的奇人異士到還算優待,和他們說了李平陽的狀況,一個小時左右,就有一個大夫上門診治,晚上之前,就把藥材送了過來,老白看過,能初步起到消毒的效果,至于發炎這種事,在這個時代,基本靠鐵板燒。
對此,李平陽表示,她寧可死在這!
至于錢,不知道誰花的,反正竇逗他們肯定沒有的,他倒是想問一句掃碼行嗎,沒敢,畢竟女神在身邊,要留個好印象。
然后……
李平陽:“謝謝大夫,能掃碼嗎?”
大夫:“馬?什么馬?哪來的馬?”
到了晚飯的時候,安排在這個驛站的奇人異士是一起吃飯的,竇逗初步一看,少說三四十號人。
聽說這還只是初步確認有真本事的人,其他的不確定的,被安排在了長安城的客棧里暫住,等到他們這波人沒辦法之后,再安排他們覲見,畢竟都是死馬當活馬醫。
竇逗又體驗到了高一軍訓時候的恐懼,甚至比那有過之而無不及!行走坐立、見禮答對,都有嚴格的要求和模范,那來教習的官員,就差拿個尺子按刻度量他們的標準了!
也就是在這幾天,竇逗才意識到,自己很多地方的不足,比如,現代年輕人的通病,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比如穿越,在沒有利益沖突的時候,太過容易相信自己的同伴。
哪怕之前并不熟悉,甚至剛剛認識。如果不是他無意間聽到了李平陽和老白的對話,他也不會想到這些。
李平陽:“老白,你不是侍衛者的人吧,而且你對進入這里一點都不吃驚,而且還能安心突破,不怕元氣里被做手腳,看來對喚醒人的事情很了解啊。”
老白:“哦?你為什么這么說?我當然是侍衛者,我不僅是侍衛者,還知道最多秘密的那一個,你對我的身份有什么疑慮嗎?”
李平陽:“我爸李強軍!這事事關重大,一些細節也只有歷代侍衛者首領一個人知道,代代口口相傳,不記筆墨,一個小小白執事就算知道再多秘密,又怎么可能知道這件事?”
老白不動聲色:“這事對侍衛者內部的確是個機密,可這事在偽天庭那邊可不是什么秘密,侍衛者和偽天庭對峙千年,這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
李平陽一愣,然后一副傻白甜的問道:“我說那個獨眼黑衣人怎么一下就叫出了喚醒人身份,原來是這樣,呵呵,那就更說不過去了,全侍衛者都知道的事,沒理由沒人匯報給首領,如此來說他們口口相傳還有什么意義?這不成了笑話?”
老白微微一笑:“小姑娘,不用再套我話了,我直接告訴你,侍衛者世代守護的秘密,就是激發那一塊玉佩的條件,現在玉佩已經被激發,那個秘密確實沒有意義了。”
李平陽怔住:“條件?什么條件?我怎么不知道?而且這塊玉佩不是我外婆家的傳家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