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子的時候,我聽房東無意間提起過,院里的青菜蘿卜全都是那個自盡的女人種的。
一個帶了金銀細軟,就連自盡都要用紅綢的女人,她缺菜錢嗎?所以,那女人肯定是讓房東一家子害了,謀財害命吶!”
楊軒連連嘆息。
李君:“……”
李君只覺得滿頭黑線。
“楊大公子,你怎么關注的點和我們不一樣?她一個女人,就是有些金銀,也會坐吃山空啊。”
否則,她怎么會租這種破院子?還有,……你這說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李君望著院子里貼的幾道黃符,散發出微弱的法光,凡眼不可見。
“有黃符護院,一般孤魂野鬼肯定進不了,井里的游魂偏偏又是縛地靈。
之前的女人是用紅綢自盡,井里沉的卻是麻繩。”
楊軒期待的問道:“所以呢?”
李君淡淡一笑:“所以,這里的游魂并非那個女人啊,而是有人借井殺人,井里沉著冤尸。”
“多管閑事。”
狗大冷哼。
“管他什么借井殺人,只要不動到老子頭上,老子才懶得管,我們還是先去采買些原料回來。”
“老子畫幾張符鎮宅子,呃,井里不干凈,再畫張凈水符,什么游魂,尸氣,臟東西的通通凈化干凈。”
“李君,老子對你好吧?”
狗大不自覺的搖了搖尾巴,剛準備邀寵,忽的它愣了,急忙停了下來,表情羞愧無比。
心中暗罵自己。
特娘的,讓李君狗大狗大的叫時間長了,真以為自個是狗了?
狗大冷哼一聲,便不再理睬李君了,它高高昂個腦袋,趾高氣揚走出了大門。
李君也不在意。
他將楊軒和小紙依舊塞進了荷包里,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帶上些銅錢,便直奔大街而去。
先是去館子里吃了頓好的,接著便直奔寶器軒。
楊軒是九原本地人,他告訴李君,寶器軒的法器符纂最好,當然也最貴。
寶器軒開在九原縣城最繁華的街道上。
大門口人卻并不多,冷冷清清,這個世界大多數普通人窮,飯都吃不飽,哪有余錢買法器符纂?
反正官府發的免費黃符夠用。
李君一進門,居然遇到了一位熟人,就是之前處理白泥河村的鎮魔司人,李君曾經偷聽到了她名字,……叫秦宓。
秦宓身穿一襲淺綠色紗衣,沒有梳很復雜的發型,只用一根木簪輕輕固定住頭發。
手上戴著一對素銀鐲子。
她似乎也在挑選東西?
李君進來的時候,并沒有引起秦宓的注意,她只是隨意的抬起頭,看了眼李君。
就又低下頭仔細挑選著物品。
李君對她也沒什么好奇心,掃了眼后,便往店里走去,店里縈繞著一股子淡淡香味。
雖然是香味,李君卻覺得非常怪異,聞了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客人,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李君剛一進屋,便感覺香味不對勁,接著他一抬頭,便對上了一張慘白的臉。
一看就知道是女鬼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