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的理論知識并不比任何人差。
這是一個人與妖共存的道法世界。
自從道祖提出“道”的闡釋，道法就開始迅速發展，很快疾卷整個道州，掀起全民修道狂潮。
道祖說“神與道同”。
普通人想要獲得強大的力量，只有通過不斷修煉，悟道，才能一步一步獲取到與神靈一般強大的力量。
神靈的強大在于掌控大道，大多數都是誕生于混沌，天生掌控著大道的力量。
可是，這些神靈曾發起過諸神之戰，最終全部隕落。
傳聞，大道三千。
也就是諸神之戰后，有三千無主大道，簡單來說有三千條可以成神的路，有三千個人可以成為大道掌控者。
道祖的言論瞬間點爆了道州，人人都想成為大道掌控者，都想擁有絕對的力量，全民修道時代來臨，史稱大道紀。
如今，是大道紀500年。
李虛望著妲婍：“小妲婍，你應該知道道祖吧？”
“道祖，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道法體系的開創者，也是第一個大道掌控者，傳聞，他留下道法體系就不知所蹤。”
李虛點點頭，道：“沒錯，那我考考你，道法的體系境界是如何劃分？”
“這題我熟。”
妲婍眼睛一亮，兩只小虎牙露出來，白色狐貍耳朵動了動，道：
“分低品，中品，高品，最后就是大道掌控者。
低品分一品二品三品，中品分四品五品六品，高品分七品八品九品。”她望著李虛，笑得很開心。
李虛想了想，多問了一句：“一品二品三品通常叫什么？”
“一品望道境，二品聞道境，三品問道境，四品……”
李虛插嘴道：
“八品九品的特征是什么？”
“師父別插嘴啊。”
按照順序來，她肯定能記住，但是突然跳了幾個境界。
她愣了一下，狐耳一動，靈光一閃，開始數手指頭，心中過了一遍四品五品六品七品，接著笑了笑：
“八品是要煉出道果，九品可以達到以身化道，以身化道后就是大道掌控者。”
她說話時還瞇著眼睛，顯然是想出來，賊開心。
李虛收回目光，翻了翻白眼：“一看你就是死記硬背，沒有融會貫通。”
“我又沒有修煉過，只能死記硬背。”妲婍撇嘴道。
呵呵。
這理由還真的無法反駁。
李虛喝了一口酒，道：“小妲婍，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不都說三千大道嗎？你都知道哪些大道，隨便說幾個。”
妲婍托著下巴，道：“地獄道，修羅道，眾生道，百鬼道，虛空道，亡靈道，天火道，天狗道，餓鬼道，佛道，劍道……”
她的理論知識很強，畢竟呆過十個書院。
她還想繼續說，語速非常快，估計能說半天。
李虛趕緊打斷她的話，插嘴道：
“你想修什么道？”
“我不知道。”
李虛驚愕：“有‘我不知’這種道？”
“師父，別鬧，是我不知道。”妲婍望著師父李虛，“你修什么道？”
“下水道。”
“啥？下水道是什么道？”
妲婍呆呆望著李虛，感覺一些奇怪的知識要增加了。
李虛沒有多說，只是笑笑，其實，他兩百年不修道，只修靈力。
按理說，境界決定靈力的多少。
他只是個特例，道州只有他一朵奇葩，沒有實際參考價值。
“小妲婍，修道者要做的就是修道，但是還有另外一種人。”
李虛說著突然嚴肅起來，殺意涌動：“聽說過竊道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