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離開,太學府祭酒停住腳步,望向李虛,道:
“我覺得這件事情可以跟剎那樓合作,剎那樓分樓遍布道州,要是竊道者去這種地方,那么肯定有所發現,只要發現,就可以抓住。”
“但是,剎那樓的掌權者水仙兒從來不相信顓頊皇室,甚至對御史臺和太學府都沒有好臉色。”
李虛望著他:“你想說啥呢?”
太學府祭酒和御史大夫都望著李虛,突然露出笑容:“你不是曾經見過她一面嗎?或許你可以跟她談談。”
“我不去。”李虛直接拒絕。
他的確見過那女子一面。
那女子長得確實傾國傾城,可是腦子有問題,一開口就說要他的元陽作為報酬,還對他動用媚術。
嚇得他連夜扛著“馬車”跑路。
見李虛臉色不好,兩人相視一笑,難道里面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這件事就靠你了。”
“滾。”李虛臉色一黑。
太學府祭酒笑了,遞出一個黑色包裹:“這是我花費高價買的東西,你應該能用得上。”
“這是什么?”李虛望著他。
“你一直想要的東西。”
李虛只向他要過一樣東西,皺眉道:“難道是陣法?”
太學府祭酒沒有說話,只是笑,便和御史大夫化作流光消失。
李虛看了看,還真是陣法。
“多謝。”
片刻后,李虛陷入沉思:“難道真得與剎那樓合作,但是怎么搞定剎那天女是件頭疼的事情,莫非真得賣身?”
……
漁陽縣,某處庭院。
五六十號人恭恭敬敬跪在地面,最前方是一個面容冷峻,身形挺直的男子,他正對著廳堂中的一個遺像相框行禮。
遺像相框中有一個黑白畫像,上面畫著一個“火柴人”。
遺像相框中的火柴人傳出聲音:“這簡直是我們的恥辱,我們成立至今,竊道從來就沒有失敗過,你還兩次竊道失敗,你這個宋家家主看來不行啊。
你要知道當初是我一力扛下來,讓宋家在漁陽縣成立分部,要是你做不好,我換別人來做。”
宋始道:“第五長老,這都是宋命輕敵,現在他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沒留下什么蛛絲馬跡吧?”
“沒有。”宋始道,“他們全都死掉了,不可能查得到這里。”
火柴人道:“我得到線報,御史大夫和太學府祭酒已經趕到太虛書院,不久肯定會將我們做的事情公布天下,到時候我們的處境估計會很難,一切小心,但是,我不管你怎么做,李虛必須死。”
宋始道:“我們已經打算對他動手。”
“他的身份你調查清楚了嗎?”
“沒有。”
“沒有就出手,你腦子是豬嗎?”
第五長老怒喝:“給我查,將他的身份,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鳥上長幾根毛。
都給查清楚,要是再出幺蛾子,宋家就等死吧。”
宋始額頭全是汗水:“是,第五長老。”
“記住,一切小心,別暴露我們,你先把他調查清楚,我忙完這邊的事情就過來幫你,到時候將他弄死。”
“遵命。”宋始再次彎腰拱手。
biubiu……
遺像相框上面的火柴人冒出一縷青煙,然后整個相框化作了灰燼。
庭院寂靜,沒有人說話,心中只想吐槽:
第五長老明明超強卻過分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