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虛望著她,道:“我不要你做牛做馬?我是采花大盜,我只想采花,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還小,我不懂,我今年才九歲。”妲婍撲閃撲閃著大眼睛,委屈巴巴道:
“要不你改成劫財吧?不要劫色。劫色多不好啊,你只要有錢財,美女都不是難事。”
“我不需要錢財。”李虛知道妲婍有錢,要是自己隨便報個數,然后她真的可以拿出來,豈不是很尷尬。
他一步來到妲婍面前,居高臨下望著她,托起她的下巴,道:“我只需要你陪我一晚即可。”
“撲通!”
妲婍直接跪在地面,跪在年輕男子面前。
師父李虛曾經說過,打不過就跪下,可是對于這種采花大盜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反正先試試。
她不斷給年輕男子磕頭,“求求你了,放過我。”
“放過你,可是我十萬火急,我就想要你幫我滅火。”
李虛托著妲婍的下巴,目光愈加肆意,緩緩伸出另一只大手,往妲婍的胸口探去。
“撲通!”
安知魚也跪在年輕男子面前,可憐巴巴道:“這位道友,請放過她吧,行越軌之事,御史臺會執行天罰。”
“你以為我會怕,更何況沒有人說,誰知道啊。”
李虛說了一句,隨后望著安知魚,目光大膽打量著她,道:
“我突然發現你也挺好看的,身材當真了得啊,你及笄了是吧,那你陪我怎么樣?
或者你們兩個輪班也可以。”
李虛蹲下來,迅速抓住她的手。
安知魚掙扎,渾身波濤洶涌起來。
“別動,再動我就就要把你吃光抹凈了啊。”李虛抓住她嫩白的手,摸了摸,探著她的脈搏,其實是摸骨。
“我一點都不好吃,我很臟,我從不洗澡。”安知魚道。
“沒關系,我會幫你洗干凈的。”李虛笑道。
“我真的好臟,我不是干凈之身,你肯定會嫌棄。”安知魚哽咽,眼淚刷刷刷流出來,哭得稀里嘩啦:“那一晚,有一個叫李虛的男子,他爬窗,然后進入了我的身體。
他這個禽獸,竟然趁我睡著,對我上下其手,又啃又咬,做了那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我我我不干凈了……”
她哭得稀里嘩啦,就好像是一個受傷的失足少女,在嘮嘮叨叨敘述著她的往事。
對不起,李虛。
她能想到的男子只有李虛,只能用他編排,反正他也不知道,想怎么編就怎么編。
要不是場合不對,她還能編排更多細節。
妲婍一臉驚呆的望著她,安知魚肯定是編的,師父怎能可能爬窗對,還對她做那種事情。
李虛目瞪口呆,這安知魚的演技還是可以的,再配合她委屈的眼淚,感覺跟真的一樣。
要是這時候,把面具摘下來,不知道安知魚會不會社死?
不過,顯然現在不是摘面具的時候。
“你故事真的好慘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不如我們找一間客棧,一邊躺在臥榻上一邊說,你覺得如何?”李虛問道。
“不好。”安知魚哭起來。
“我覺得很好,我先扶你起來,跟我去客棧吧,我們床上詳談。”李虛拉著她的手。
時不時摸她。
不得不說,她的手還是挺好摸,特別是她抗拒的動作,感覺更美妙。
李虛望向妲婍,又把她扶起來,道:“不能冷落你,你也起來吧,跟我來客棧,我們好好說道說道,秉燭夜談,你儂我儂,豈不妙哉。”
“我不想去,我去能干嘛?我什么都不能干。”
“肯定有用武之處。”
“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妲婍殺氣騰騰。
她琉璃般的瞳眸閃爍著怒火,本來還想蒙混過關,沒想到他“軟硬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