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繼續打量，打著她的眉目，打量著她圓圓的小臉蛋，打量著她兩只狐耳。
目光肆意打量著她。
妲婍同樣如此，她距離李虛的臉頰不到一尺，可以時不時感覺到他呼出來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臉上。
妲婍覺得李虛生得真好看，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光是這張臉就能令她呼吸變得急速起來，看著看著，她情不自禁伸出纖細的手指。
戳他的眉目。
戳他的鼻梁。
戳他的臉頰。
她輕輕戳著，嘴角浮現淡淡的微笑。
李虛保持著不動，任由她戳著自己，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師父，你長得真好看。”
妲婍輕輕說了一句，道：“你是怎么保養的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人類活了兩百年，還是這個樣子。”
“你想知道嗎？”李虛望著他，一臉的寵溺。
“想。”妲婍點點頭。
“那你得好好深入了解一下我？”李虛笑著說道。
妲婍突然挪了挪，往李虛的臉頰靠，本來他們的距離只有一尺，隨著這一動，兩人的距離只有十公分。
兩人都能清晰觀察到對方有些緊張，心跳加速，呼吸急速。
“師父，告訴我，怎么深入……了解？”妲婍望著他的眼睛，眨巴著如同琉璃般的瞳眸。
她呼出來的氣息打在李虛的臉頰上，李虛感覺到滿臉癢癢的，心中莫名有股躁動。
他伸手把妲婍摟在懷中，讓她貼著自己的身體，望著她的小唇瓣，道：“那是一個深奧的問題。”
“多深奧？”妲婍望著李虛，眼睛笑得彎彎的。
“等會你就知道了。”李虛緊緊摟著她的腰，感受著她身體傳來的溫度。
“你能不能輕點？”
妲婍無語，李虛每次抱自己都那么用力，冷哼一句：“遲早有一日，我的腰會壞掉。”
李虛放開她的腰肢，手放在她腦袋上，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懷中。
小妲婍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大眼睛嘀溜轉悠，道：“師父，你的心跳速度有點快啊。”
李虛摸了摸她的臉，笑道：“正常現象。”
“這正常嗎？”
“我都不想戳破你，那是你自己的心跳。”
李虛輕輕摸著她的小臉蛋，笑了笑，妲婍聽到的心跳聲音是她自己的，李虛的頻率沒有她的快。
顯然她比自己還要緊張。
話一出，妲婍臉色漲紅，結結巴巴道：“哪有，臭……師傅，明明……是你……自己的心跳。”
李虛不說話，他的體溫越來越高，眼神定定望著她，就好像是一頭狼。
突然妲婍臉色一紅，緊貼李虛的身體挪動一些，滿臉羞澀道：“師父，你有什么東西動了？”
“心在動。”李虛認真解釋一句。
“是嗎？”
妲婍一百個不信，因為她知道心臟的位置在哪，不過，也沒有多問什么，而是緩緩地抬起頭，望著李虛的眼睛，道：
“師父，把眼睛閉起來。”
李虛沒有問為什么，慢慢閉上眼睛，可以感受到這里的氣息越來越曖昧，雙方的溫度越來越高。
妲婍的唇瓣輕輕點在李虛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