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知魚的話,妲婍無語,這安知魚果然不正經,誰大晚上躲被窩看那種東西。
白日看,光線不是更好嗎?
“你昨晚干嘛去,把自己弄成這樣?”班箬竹再問,“是失眠了嗎?失眠了怎么不找小姨?”
“嗯。”
妲婍不想多說解釋,只是心中不斷暗暗罵李虛。
真不是人啊。
一晚上六七次。
怎么睡得著?
怎么可能睡得著?
要不是李虛搞什么破爛任務,她不可能睡不著,都怪他,下回要是再搞這種沒有意義的東西,一定要咬他。
班箬竹破天荒地望著妲婍:“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居然失眠?”
妲婍翻著白眼,望著小姨:“你說的是人話嗎?不理你,我有點餓,我熬的粥很快就好了,我得搞點配菜。”
安知魚道:“我幫你。”
妲婍點點頭。
班箬竹則呆呆地看著。
半個小時左右,她們吃完了早餐,坐在椅子上摸著自己的小肚子,真是美好的一天。
……
休息一會兒。
安知魚望著她們,道:“走啦,我們去洗衣服。”
這是她們的習慣,一般吃完晚餐,都會去洗衣服。
“你們先走,老地方等我。”妲婍道。
她今日要洗的東西有點多,衣服,還有床單,還得跑到李虛房間,把他的衣服抱出來。
走進他房間,發現他睡得跟只豬一樣,并沒有打擾她,把他的臟衣服抱出來放到木盆山上。
她抱著木盆小跑著往湖泊方向走去。
湖泊的水很清澈,她們平時也在那里洗衣服。
湖泊被劃分出兩個部分,與下游隔界的兩三米遠,有一個平整的石頭,這石頭很寬,可以容納好幾個人。
“你怎么這么多衣服?”班箬竹望著妲婍抱著的木盆都要滿了。
“我師父的,我的,還有被單,你們等會幫幫我。”被單太大,至少得兩個人各抓一頭才能更好清洗。
“你的被單上怎么有一小灘的水嘖?”安知魚一眼就注意到,雖然水嘖已經干得差不多,但還是很明顯。
“睡覺流口水了。”妲婍一臉平靜道。
“看著不像啊?”安知魚閃爍著眼睛道,思索道:“倒像是什么……”
班箬竹望著她:“像什么?”
安知魚冷靜分析:“一般正常人睡覺,就算流口水也不可能流到被單中間,你品你細品?”
班箬竹一愣,安知魚好像說了什么,但是好像又什么都沒有說。
“閉嘴。”妲婍凝視著她,道:“就是我流的口水。”
“等等,這李虛的衣服上怎么也有水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