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妲婍搖搖頭道,改口道:“不能算是我朋友,別插話,聽我說,我和我師父在三途河的路上,聽說了一件事情。
有一對戀人,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
他們在三途河的旅途當中,熱血沸騰,干柴烈火,干了一件為愛鼓掌的事。
事后女的覺得很尷尬,腦海總是浮現那種畫面,該如何做才能緩解這種尷尬局面,你們知道嗎?”
安知魚提出問題:“為何你會覺得尷尬呢?”
“啪啪……”
妲婍伸出手敲敲打到安知魚的腦袋上,嚴肅道:
“別搞錯了,不是我,那是我在三途河的旅途當中認識的一對戀人,女的跟我說她很尷尬,不知道該怎么辦,讓我想想辦法,我也不知道啊。”
“其實,我還是搞不懂為何會尷尬?”安知魚又道。
“對啊,完全沒有理由尷尬啊。”班箬竹道。
“我也搞不懂,要是我能搞懂,我還問你們干嘛呢?”妲婍很無語,突然間覺得這兩個菜雞沒有任何用。
安知魚理論的確很強,但是完全沒有經歷過,只會口嗨,真到實戰的時候,怕是慌成狗。
而小姨呢,就不說了,數百年的單身狗。
這兩個都是沒有任何經驗的人,只會看看書,吹吹牛,完全不是實干家,突然間,她覺得很頭禿。
班箬竹問道:“那男的呢,尷尬嗎?”
妲婍摸摸鼻子,想了想道:“據我所知,那男的臉皮跟城墻一樣厚,估計不會尷尬,只會很嗨。”
“對啊,男的都不尷尬,女的尷尬什么呢,你要知道男的才是弱勢群體。”班箬竹托著臉,搖晃著尾巴道:
“書里面都說了,一般都是男的扶墻而出,要尷尬也是男的尷尬,女的沒有必要覺得尷尬。”
班箬竹繼續道:“你把女的叫過來,我當面問她尷尬的理由,我得好好說道說道她,別給我們女子丟臉。”
“我們是三途河認識的,她早就離開了,怎么可能來這里。”
“那就可惜了。”小姨嘆息。
“你有辦法嗎?”妲婍望向安知魚,視線不經意落到她的襟懷上,好大啊,她啥時候才能變成這樣?
“要是我,我絕對不會尷尬,尷尬的只有男的。”安知魚道。
“對,同意她的說法。”班箬竹道。
“呵呵……”
妲婍不想說話,這兩個口嗨王者,口嗨很猛的。
她想問的是解決方法,然而她們只會口嗨,說要是她們,尷尬的只有男的,她就很無語,牛頭不對馬嘴。
她不想再和她們瞎扯,深思熟慮過濾過后,打算問一問太虛書院中經驗最豐富的人物——綠烏。
據說他是剎那樓的常客。
想必有很多心得。
妲婍把這件事跟綠烏說一下。
綠烏思索,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在旅途的時候碰到一對男女,事后女的覺得很尷尬,看男的總是會浮想聯翩,想到那種畫面,想得特別多,精神和注意力無法集中,是這種情況吧?”
“對,就是這樣。”妲婍道,果然是高手,一下子就說到了問題的關鍵。
“這種情況很常見,大多數發生這種事,一般女的都會覺得尷尬,因為她們比較敏感,思維發散,想得比較多。”
“那有沒有解決方法?”妲婍問道。
“有,很簡單,我有一個絕妙的方法,給男的八百塊錢就好。”
“這是什么意思啊?”
“會讓你渡過尷尬期。”
“可是為何要給八百?”妲婍想不通。
“不能哄抬價格。”綠烏意味深長地道。
“我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聽懂,不過還是謝謝你啊。”妲婍轉身就走,心中暗暗有了主意。
……
下午。
李虛醒來,發現自己的床頭多了八百塊錢。
他一臉懵逼。
啥意思?
誰放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