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師父。”妲婍抱著她自己的尾巴,腦海中傳來她冷哼的聲音,“沒有事情就不能喊一喊你嗎?”
“當然能。”李虛望著她毛絨絨的尾巴,眼睛一亮道:“隨便你喊,喊幾聲哥哥來聽聽。”
“哥哥,哥哥,哥哥……”妲婍喊道。
聽到她嗲嗲的聲音,李虛笑顏逐開,往她那邊蹭了蹭,道:“小妲婍,叫幾聲夫君聽聽。”
妲婍突然臉色一紅,突然想起三途鎮那一晚的事情,先是師父,再是哥哥,最后夫君夫君地喊著。
一想到這個,臉蛋紅得仿佛就要滴水。
羞得沒眼見人。
她趕緊抱著她自己的尾巴,用毛絨絨的尾巴當著自己的眼睛,這樣就看不到不遠處的師父。
李虛感覺她純屬就是掩耳盜鈴,蹭過去,伸出手將她的尾巴扒開,看到她紅撲撲的臉蛋。
“走開。”
妲婍用自己的尾巴打李虛,但是這種打法非但沒有讓李虛走開,他反而覺得更加刺激。
心理癢癢的。
妲婍還在用她毛絨絨的尾巴打李虛,可是打著打著,發現李虛的眼睛變得具有侵略性。
“變態。”她輕輕說著,趕緊遠離李虛,“你是個變態吧。”
李虛眨巴著眼睛望著她,滿臉笑吟吟。
妲婍冷哼:“臭師父。”
李虛蹭蹭地將自己的身體挪過來,一下子又靠近她,伸手去摸她的尾巴。
妲婍一拍李虛的手:“別碰我的尾巴。”
李虛道:“我就摸摸,絕對不對你的尾巴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妲婍臉色凝重,趕緊遠離李虛,傳音道:“臭師父,你真變態,還想對我的尾巴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我只想想抱一抱。”
“不行,不能讓你抱。”妲婍豎起耳朵道。
“我就要抱。”李虛迅速伸手抓住她的尾巴,緊緊抱著她的尾巴,將她的尾巴抱在懷中。
突然,發現妲婍臉色潮紅,輕哼一聲。
她輕哼一聲,翻著白眼,一臉的無語,不過臉上卻笑得很開心,突然笑容開始僵硬。
因為她發現小姨的腦袋探過來。
小姨道:“我忍你們很久了,你們在干嘛呢?”
她盯著臉色通紅的妲婍,伸手擰著她的耳朵。
“小姨,別擰我的耳朵,痛痛痛。”妲婍縮著脖子。
“你還知道痛?”小姨擰著她的耳朵,然后望向李虛,道:“你的手要抱到什么時候?”
她目光盯著抱著尾巴的李虛。
李虛舍不得松手,因為妲婍的尾巴毛絨絨的,可是小姨惡狠狠瞪著自己,只好趕緊松手。
“小姨,趕緊放手,痛。”
“不放。”
“我流血了。”
“啥?”
只是輕輕地擰一下,怎么可能就流血,突然間,小姨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從妲婍的身上傳出來。
李虛皺眉,望向妲婍的褲子,突然間想起什么,血光之災。
對啊。
想起來了。
小妲婍每個月月初都會來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