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她突然殺出來。
這個女人跟個神經病意義,見自己的第一面就說要自己的元陽,也就是這件事搞得他有點心理陰影。
反正,他活了這么久,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猛女。
見李虛的表情,御史大夫和祭酒望著李虛,笑吟吟道:“你肯定是想多了,放心,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畫面。”
“走吧。”李虛松了一口氣,將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收回。
“話說你們平時議事都是都是在女帝的寢宮嗎?”李虛邊走邊問。
他覺得這件事很有問的必要。
不能唐突了女皇。
背著刀匣的祭酒笑著道:“沒有啊,這是第一次,為你破例開的第一次,女皇說第一次得給你。”
李虛臉色一黑。
這不對勁。
完全不對勁。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哈哈哈,開玩笑,她怎么可能會說這種話,我逗你玩呢。”祭酒見李虛的表情瞬間黑了,覺得特別有意思。
這么多年,李虛該不會還是個雛吧。
不應該吧。
記得他的女人緣挺好的。
長得也挺帥的。
祭酒的眼神不斷地飄來飄去,一直盯著李虛,突然間懷疑李虛是不是哪方面不太行。
“你別這樣看著我。”李虛一臉凝重道:“她真的這樣說?”
祭酒不說話。
這怎么可能,這是他自己編造的,女皇怎么可能說如此粗鄙的話語。
李虛笑著道:“要是我把這句話轉說給女皇聽,你怕是廢了。”
“你別瞎說啊。”
祭酒一慌,要是被她知道,祭酒這個職位怕是保不住,他伸手碰碰李虛的胳膊,真怕李虛瞎說,趕緊轉移換題:
“你好不容易來一趟顓頊皇都,我要不要通知水仙兒?”
“這是沒話聊了嗎?”李虛停止腳步,望著她:“你再嘰嘰歪歪,我不去了。”
祭酒道:“好好好,不逗你。”
御史大夫道:“你這么多年,還是小男生模樣,羞羞答答的,該不會到現在還是個雛吧?”
李虛懶得跟這些老家伙說話。
感覺沒一個正經。
老頑童一樣。
祭酒也滿臉驚訝:“不會真的還是個雛嗎?”
李虛紅著臉道:“怎么可能?”
“你看一說到這個,你的臉都紅了,這不是雛是什么?”祭酒道:“你這可不行啊,你這樣長期下去,身體肯定會出現問題,要不我出錢,你晚上去剎那樓找一個。”
“不用。”李虛搖搖頭,微微紅著臉,輕聲道:“我不是雛。”
“那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兩個老家伙開始問。
“你們想要干嘛呢?我是要去找女皇領賞的,聊這個話題真的好嗎?”李虛覺得特別無語。
這可是自己的隱私,能隨便說嘛?
“快說說,是誰?”他們都有想知道是誰有本事那下他的一·血。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