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話?”李虛停住腳步,望著她。
國師突然有些緊張,右手情不自禁去拔劍,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臉色微微發紅的。
李虛望著他,見她不斷地抽劍和拔劍,插劍,扭扭捏捏。
“喂,說啊。”李旭望著她。
“真的不留下來吃飯嗎?”國師紅著臉道。
“我有點事得先回去。”
李虛覺得這個女人太奇怪了,突然想起小妲婍說過的,這位姐姐腦子可能有病。
這可是國師。
腦子怎么可能有問題啊。
想不通。
還是趕緊溜走吧,他想找妲婍和安知魚。
雖然她們沒有進入酒樓,但是自己的神識一直鎖著她們。
現在可以明確知道她們所在的位置。
他不和女兒國的人吃飯就是想去找她們一起吃飯。
他施展縮地成寸,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女兒國國師一直站在原地發呆,望著他消失的背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就是一愣一愣。
突然,她的肩膀被拍了一拍。
“國師,你在看什么呢?”祭師出現在她的身側。
“沒什么。”國師回神,可是她的手還是情不自禁的拔劍和插劍。
“國師,我發現你不對勁啊,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祭師凝視著她的眼睛。
“你別亂說啊。”國師有些緊張。
“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你最好打消你的念頭,你是女兒國祭師挑選出來的國師,是要做以身作則的,我們女兒國一旦四品入道后,天生近道體質,就是斷絕七情六欲,無欲無求,希望你好自為之。”
祭師說著也離開了。
國師望著祭師的背影,喃喃道:“我知道。”
她之所以能被選上國師,跟實力沒有半毛錢關系,只是祭師的預言,說她適合當國師,于是她就當上國師了。
她自然而已知道女兒國的秘密,關于母子河,關于天生近道的秘密。
這也是她為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達到五品的原因。
但是,自從三途河碰到李虛后,她的道心似乎有些不穩。
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去三途河。
她將劍插回去,嘆了一口氣,跟上祭師。
……
李虛離開酒樓后施展縮地成寸,很快就來到了妲婍和安知魚的身后,一拍她們的肩膀。
她們回頭看了一眼,是李虛。
“師父,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你是不是一路跟著我?”李虛捏了捏妲婍的臉蛋,“別裝了,我早就發現你們了,一路偷偷摸摸跟著,像個小偷一樣。”
“那你怎么不揭穿我們?”妲婍問道。
“我想看看你們要干嘛?還以為你們會跟進酒樓呢,沒想到這就跑了。”
“餓啊。”妲婍道。
李虛望著她們:“走,我也沒有吃東西,想吃什么,我請你們去吃東西。”
安知魚道:“昨日吃得太撐了,我想喝粥。”
妲婍道:“我也是。”
她們剛才就在這條街道上一路找粥鋪,剛剛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間粥鋪,李虛就來了。
“就它了。”李虛指指前面遠處的那件粥鋪。
他在前面帶路。
走進去,這間店鋪生意沒有昨日小吃街那么好,人也少了很多,可能是都下午了,誰還會喝粥。
喝完粥后。
李虛打算回去睡覺,妲婍拉著自己,不讓自己走,道:
“我帶你去珍寶街玩吧。”
“那是什么地方?”李虛問道。
“就是買稀奇珍寶的地方,很多都是青丘才有的名器。”
“我就問你這條街道是誰的?不是又是你的吧?”李虛望著她。
“本來這條街道是我小姨的,但是她向我借了很多很多錢,后來就把這條街道抵押給我,我不要。”妲婍撓撓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