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都開始數。
數了一遍又一遍。
還是七種顏色。
安知魚送了一口氣,眼睛震撼地望著李虛,她應該是九種顏色的,怎么變成了七種?
見李虛一臉的平靜,安知魚想起了剛才出來的時候,李虛給自己的說過喝雞湯的問題,她的確喝了兩大碗雞湯。
雞湯中好像有李虛的血液。
難道是她的血液在自己的身體中流動,暫時掩蓋了自己的血脈?
如果是這樣解釋的話,可以說得通。
怪不得李虛如此淡定。
原來如此。
安知魚收回目光,將另一手也放在琉璃燈上面。
這一會,光芒更加的耀眼。
以她為中心,光芒大盛,整個宮殿都籠罩著七種顏色的,比剛才那一只手還要強烈,耀眼奪目的光芒映照著天空。
將蒼穹中的云層也染成七彩顏色。
青丘的眾人都能看到天空中爆發出七彩的光澤,都以為是福澤降臨,紛紛抬頭觀望。
“國師,祭師,你們看清了吧,只有七種顏色,我并不是你們所說的他國王繼承者,剛才既然下賭注了,那么愿賭服輸,一個億。”
安知魚望著她們,此時的她顯得特別平靜。
慢慢地將手去收起來的,頓時所有的光芒消失得無影無蹤,琉璃燈也恢復了原本的普通火焰。
國師和祭師面面相覷,難以接受。
這到底哪里除了問題?
是這盞燈出了問題嗎?
兩人許久都沒有說話,心情十分的復雜。
“給錢啊。”李虛望著他,別悶聲不說話。
祭師遞出一張黑色的卡,頭也不會走出宮殿他,真的是太丟臉了,青丘的皇宮再也不想來了。
兩人很狼狽,就好像是逃似的跑出青丘皇宮。
兩人跑出青丘皇宮后,大口喘著氣,國師突然道:“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也想到了。”祭師現在才想起來什么。
“沒錯,安知魚的七種顏色怎么跟李虛的一模一樣的。”國師想起來了,李虛也是七種顏色。
祭師道:“你跟我猜測的一樣,會不會是李虛搞的動作,封住了她的血脈力量,讓安知魚顯示他的血脈力量。”
國師道:“看來我們找準機會,再測測安知魚。”
祭師搖搖頭道:“這怕是不行,李虛是我們惹不起的人,要是我們一二再,再而三忤逆,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那怎么辦?”
“我已經有辦法了,我不用測我就知道安知魚是不是國王的繼承者?”
“什么辦法?”
“安知魚她們總會離開青丘的,我們盯住他們,如果他們一離開青丘,而我們的琉璃燈就滅掉,那么久說明安知魚就是國王繼承者。”
這盞燈是國王過王繼承者才亮起來,要是她離開,燈滅了,這不就很顯然嗎?
“高,實在是高。”國師暑期大拇指,能當祭師的人果然不簡單。
“走,我們先回去,這幾日就在青丘好好玩一玩。”祭師道。
因為她們已經有九成的把握,安知魚是國王繼承者,艱難的日子總算是過去,現在過年也該好好休息。
享受享受。
她們回頭望望青丘皇宮,毫不猶豫離開。
去玩了。
突然,祭師停住腳步,道:
“我好不容易存的錢沒了,一個億啊,國師,你賠我。”
國師道:“對不起,我也沒啥錢,再說,也不虧啊,如果她真的是下一任國王,給她一個億又如何。”
“那你怎么不給?”祭師望著她。
“我沒錢啊。”國師尷尬道,她本來就沒有多少錢,在三途河還被李虛坑了一波。
“我不管,反正這幾日在青丘玩的費用你得出。”
“好。”
……
青丘皇宮,宮殿中。
見她們終于離開了,安知魚滿臉好奇望著李虛,問道:“真的是因為雞湯的問題。”
李虛點點頭。
雞湯中有他的血液,在沒有徹底消他的血液前,自然就會被他的血液味道掩蓋。
“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她們肯定還會再找你,但是她們忌憚我,才不敢貿然出手,但是我總有不在的時候。”
李虛說著話鋒一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