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給我下藥了?”暮離發現自己的靈力無法施展,靈力無法調動。
“自然。”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安知魚這算是知道了現實世界的險惡,幸好自己多留了一個心眼,否則真的就任人宰割。
“可是你怎么給我下藥?我怎么沒有試探出來。”暮離問道。
“你喝了我的三杯水,自然就中招了,這是混合藥,只有三杯都喝了才會生效,本來我只是想下藥防你一防,我的藥沒有毒,只是暫時封住了你的靈力,讓你短時間內無法施展修為,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是竊道者,既然是這樣,留你不得。”
安知魚打算殺了這個叫做暮離的人。
“好姐妹,我送你上路,不要感謝我。”
安知魚笑了笑。
手開始凝聚出蓮花槍,想把她一槍戳死。
突然,剛剛施展出來的蓮花槍竟然消失了,她自己的靈力也沒了,竟然無法再調動,自己的靈海和經脈都被封了。
這是怎么回事。
“我都沒有喝你的茶,你什么時候下的藥?”
安知魚愣住,沒想到自己千防萬防還是出事了。
“你自己沒注意看嗎?就算你沒有喝茶,但是小茶壺的煙冒出來了啊,這煙也是有毒的,我只是沒想到我居然中了你的招。”
暮離沒想到這個女人看起來胸大無腦。
沒想到竟然有腦子。
兩個人現在都無法調動靈力,望著對方,都覺得厭惡。
她們就開始打了起來。
現在的她們無法調動靈力,只有肉身的力量。
安知魚的身體強度一直被李虛的血調和,肉身的強度越來越強,一下子就占據了上風。
“看我不弄死你。”
安知魚拳打腳踢,一頓猛打,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狠狠地撞擊在小船上。
船距離地搖晃。
砰砰砰!
暮離的腦袋不斷地撞擊著船板,很快頭角崢嶸。
暮離咬著牙,跳起來,想摁住安知魚。
但是不知道為何,安知魚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將她壓在甲板上面,拳頭不斷地打出,捶她的腦袋。
暮離不斷地掙扎,慌亂中抓住安知魚的手。
安知魚無法掙脫。
雙腿夾著她。
對方無法動彈,可是自己也無法施展。
突然,安知魚想到了什么,身體壓下,把自己寬闊的胸懷給放到她的臉上。
打算就這樣悶死她。
悶死她。
很快,自己壓著的這個女子就沒有了動靜。
安知魚松了一口氣,以為她死了,可是剛剛松開,暮離突然就跳起來,翻身將安知魚摁住。
她的雙腿夾住安知魚的雙腿,兩只手與她的兩手,十指交叉。
死死地摁著她。
“竟然像悶死我,你很驕傲啊!”
暮離咬著牙,打算用腦袋撞死安知魚。
她的腦袋狠狠地撞下去。
碰!
暮離突然暈暈的,安知魚的腦袋很硬,狠狠地撞擊一下,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打出了。
這是練了鐵頭功嗎?
安知魚趁她暈暈的瞬間,發力,翻身,與之扭打起來。
兩個女子在船上扭打。
最原始的打架方式,不斷地打,沒有任何的技巧。
兩個人平分秋色,在這里滾來了滾去。
“噗通!”
兩人開始在滾到水里面,水花將小船打濕。
水中。
兩人依舊在廝殺,動用一切手段廝殺。
兩人憋著氣,在水底廝殺。
她們無法動用靈力,也就無法施展水遁,動作和速度都不是很靈活。
安知魚踢了她一腳,趕緊鉆出水面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爬到船上面,渾身濕透。
可是顧不得那么多。
去取船槳,想把暮離給生生摁在水中淹死,可是她不見了。
四周再也沒有她的影子。
難道她死了?
安知魚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她的冒出水面,難道自己剛才那一腳,給她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