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銘軒后來都不知道如何回的家,腦子里全是少女的身影,回到家之后便開始不思茶飯,惹得爹娘一陣關心,自己忍不住把心事告訴了阿娘,阿娘找了媒人上門,卻被退了回來。
“白兄,白兄。”
白銘軒這才從思緒中驚醒,那青衣少年笑道:“白兄莫不是動了凡心?書院的那些小丫頭要傷心了。”
白銘軒故作鎮靜道:“休要胡言亂語。”說完耳朵紅了起來,忙又道:“今日我們登高作詩的,大家可不要誤了良辰美景呀。”說罷拉著青色衣服的公子往山上走去。
鄭氏田氏看著秦家的小子長的英姿俊朗,心里一陣滿意,秦家見越家女兒長的眉如墨畫,嬌俏可人,不住的點頭。
越佳兒拿余光看了一眼秦燦,忙低下頭,臉上火辣辣的燙。
秦燦知道與越家女兒定親,心里也是極為歡喜的,都知道越家女兒絕色,哪個少年不愛色,都想娶個貌美的嬌妻,如今見越佳兒有仙人之姿,心里全是滿意。
從三清觀回去不出三日,兩人邊定了親,秦家拿出了五十六臺聘禮,里面全是金銀珠寶,地產銀錢,真是大手筆,繞著北城走了一圈,引的路人都出來看熱鬧。
“今天秦家真是大手筆,聘禮極為華貴。”
“是呀,聽說過金銀都能打出一個越家姑娘大小的金人兒了。”
在來書院的路上白銘軒隱約聽到越秦兩家的秦晉之好,他有些坐不住了,看著越子文的空位有些焦慮,想了想向身邊的同窗問道:“這馬上要考明舉經了,越兄怎么沒來呀。”
“你不知道?越兄的阿姑定親,今日要在家里照顧賓客,請了一天的假。”
白銘軒一屁股坐在位置上,半晌沒有回過神,白銘軒以前聽越子文說過只有一個小他三歲的親姑姑,如今越家與秦家定親,想到這兒,再也坐不住的,給先生請了病假,先生看他面色刷白,也怕有什么急癥,忙批了假
白銘軒跑到北城正巧看到秦家的聘禮經過眼前,送入越家大門,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痛的不能自已,想起自己心中的太陽,眼眶紅了起來,秦家一個兵家子,如何能與林州白家比,為何看不上自家?渾渾噩噩到了家,白家下人見狀忙報與白家主母知道,白母見白銘軒的模樣,跟失了魂魄一般忙問:“這是怎么了?”
白銘軒苦笑,輕聲道:“我只是有些癔癥了而已,阿娘不要擔心,我想開就好了。”說完眼圈紅了起來,轉頭回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