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痛哭跪拜道:“您是皇上,但也不能隨便冤枉人,有什么證據證明此事與太子哥哥有關系?母后被人誣陷,但太子哥哥并不知道此事。”成王說到了點子上,不管別人如何誣陷皇后的,但如今看來太子并不知道此事。
皇上如何不知道,但皇上也怕太子一怒之下要是有了反意怎么辦,從內心深處還不想廢了太子之位,畢竟太子關乎國本,怕平衡被打破。
皇上看著成王如此姿態,氣的怒道:“人都死了嗎?給我壓下去。”
那太極真人看著成王,輕輕冷哼一聲,轉過頭又是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道:“皇上,您身上的那些巫蠱之術還又一點沒有清除,讓本座再給你再清理一次。”
皇上趕忙請了太極真人進了殿內,太極真人點了香,一會兒皇上就覺得舒服異常,似乎進入了仙境。
越玉卿回到房間,想起剛剛阿娘讓楊首領帶自己走,看來這件事情兇多吉少,現如今阿兄都不在家,爹娘身邊無人照應,子文現在跟在大兄身邊不在京城半月有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讓越玉卿如何能安心的走。
越玉卿跑到鄭氏房里一把抱住鄭氏哭道:“阿娘,我說什么也不走,阿兄都不在身邊,說什么我也不會走的,大不了我們生在一處,死也在一處。”
鄭氏親了親越玉卿的頭,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笑道:“傻孩子,你去看看你表舅,很快就回來好不好?”
越玉卿搖頭,哽咽道:“不,我不要,我不要離開阿娘,離開阿爹,不要離開大家,我走了誰來照顧你們。”
趙媽媽打了簾子進來道:“女君,太子妃派人來了。”
太子妃使了貼身侍女如數告知了宮里的來龍去脈,如今風雨飄渺,太子不困于宮中還好辦,但太子也困于牢籠,在外奔走的只有太子太傅趙煥了。
那侍女就是太子妃貼身女侍冰蓮,不只是太子妃的貼身侍女,也是太子的通房,對太子忠心耿耿,這件事情太子妃也不敢派別人,生怕走漏了風聲,讓冰蓮走了這一遭。
越玉卿聽到老道的飛鶴,想起前兩個月的幻術,忙道:“這是幻術,阿秭,趕緊去給太子妃說,這是老道做的幻術,前幾個月大嫂子的娘家人帶了這樣的手藝人來家,就是做了這樣的幻術,雖沒有如此高深,一定是幻術。”
鄭氏這才想起來,前幾個月家里一直議論的幻術為此阿玉還嘮叨了好長時間,鄭氏忙道:“把這消息給太子太傅傳過去,讓李向榮去找那批玩幻術的人,這樣就能證明這個道人就是故弄玄虛的妖道。”
冰蓮忙道:“奴現在就回去找李大人,還有太子在宮里奴著實不放心,讓太子的貼身暗衛進去,要是著了小人的奸計就麻煩了。”
鄭氏把人送到成王處,成王畢竟是太子的兄長,派個小侍人伺候太子也是應當應分的事情。
魏王的幕僚看著如此好的局面道:“殿下,這次天助我也,如此看太子還能牢不可破嗎?”
魏王覺得此事與明貴妃王虎生脫不了干系,也有點懊惱王虎生不與自己商量就做下此事,現如今只能期盼事情順利,太子下臺,就算扳不倒太子,扳倒越家也是好事。
王虎生看著魏王的信件,面無表情的燒了,對身邊的人道:“不用管魏王,我們依計行事。”
“大人,太子宮眼線來報,太子妃侍女悄悄去越家,回來后又讓李向榮去勾欄院里找一群雜耍的藝人。”一個黑衣侍衛稟報
王虎生冷笑道:“看來禁衛軍把守不嚴格呀,去把王進傳話讓他們牢牢看住越家人,不能放走一個,雜耍的?跟著他們一旦找到,別管什么人殺了再說。”
入夜時分,到處一片寂靜鄭氏把越玉卿交給楊昶道:“你們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