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燙。”白銘軒還沒來得及阻止,越玉卿被一口熱湯燙的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白銘軒放下碗筷,擔憂的看著她皺起眉頭道:“快,我瞧瞧。”
越玉卿忍不住伸出舌頭,粉嫩的小舌上一點殷紅,白銘軒看沒有大礙,接著越玉卿粉嫩的小舌舔了舔下唇,白銘軒眼神變得深邃,扶著越玉卿肩膀的手變的炙熱,越玉卿看著他的眼神,心里如同大鼓不停的敲,慌亂的扭過身體,低頭道:“沒····沒有大礙了。”
白銘軒輕咳一聲掩飾內心的異樣情緒,飯罷侍人們把飯菜端走,越玉卿用小爐火燒水沏茶,越子書把這幾日捉摸不透的劍法請教白銘軒,果兒坐在她身邊吃著壽糕。
外面鞭炮聲噼里啪啦,越子書帶著越果兒出門看熱鬧,白銘軒聽鞭炮響起,夜慢慢也深了,為了越玉卿的名聲,自己也不能一直在房里呆著。
越玉卿把烤干的斗篷給白銘軒穿上,白銘軒輕輕拉過她的手道:“今日我想當著你阿爹阿娘的牌位告訴他們,我以后一定要護你周全,不然叫我······”
越玉卿用手捂住他的嘴,眼神含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深情,輕聲道:“我是信你的,從你千辛萬難的送東西,從你舍了那么多銀錢贖回我阿爹送我的沉木簪子,從你不畏艱險幫我安葬了親人,從你不遠千辛的護送我去金陵,我還有什么不信,你為我做了這么多,我怎能讓你起誓。”
越玉卿想起這些覺得心里暖的一塌糊涂,記得前世學生說了一句話,不要聽這個男人說了什么,要看這個男人做了什么,白銘軒為自己做的難道還不夠多嗎,自己又能為他做什么?就算以后他沒了長情,她也不會埋怨,因為在這段時間他是一心一意的對待自己。
越玉卿把新做好的護膝給他系上,桌子上的手爐早就涼了,拿出里面燃盡的炭火,把新炭火放進去塞到他懷里道:“路上騎馬還要一盞茶的時間,你早些回去,省的王家表哥惦記。”
白銘軒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笑道:“你這準備的太齊全了,這護膝是你想的法子,膝蓋果然不冷了。”
“這些是以前貼身侍女做的,我有樣學樣,過了年你也不好天天來,王家表哥知道了,來說教就麻煩了。”
今天上午王瑜專門過來送東西,旁敲側擊的說不要與白家公子過于密切,越玉卿如何能不知道,自己與白家公子就算沒有逾矩,但在有心人眼里,早已看出端倪。
王宅,王瑜與妻子魏氏守夜,侍人傳話說白公子回來了,王瑜這才放心,擺了擺手讓侍人出去。
魏氏道:“這白公子有禮有節,長的又是神仙般的容貌,早上在院子里練劍,惹得侍女們都去瞧,也不知道以后會是什么神仙人物配。”
王瑜喝了一口茶冷哼哼兩聲道:“我家表姑女兒阿玉也是神仙人物,配他足足夠了。”
魏氏撇了他一眼道:“你拿已經仙逝的人配,這話在屋里說說就行了,要是你那表妹活著,也是極為俏麗的女公子,配皇親國戚也是夠的,我見過幾次說話和氣可愛,也從來不擺架子,可惜了。”說到這想起了蔡桃兒,便道:“這京城的公子也夠潔身自好的,那蔡家這樣有些不地道的人家也就收了,不帶回去也無人敢指摘,這白公子為人也正派。”
王瑜提起自己表弟也是無奈非常,正經事情不做,專想那個歪門邪道,問題他還沒有腦子,不免心疼那個表侄女幾分,對魏氏道:“過了年你給桃兒找個好人家,我母親就這一個侄子,平日里也是親近的很,桃兒年前幾日親自伺候母親,別被她爹娘耽誤了這個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