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拖著下巴坐在船艙里看著外面的海水,心里焦慮怎么才能給阿兄送信?家里和阿軒一定是急壞了。
在長江邊上白銘軒臉色憔悴看著滾滾江水,眼角通紅,長二為難的看著他道:“公子多少吃一點吧,阿玉那么機靈一定會脫險的。”
白銘軒悔恨道:“怪我,都是我當時讓人傳訊說我快回了,不然阿玉也不能上當,如今半月有余不見人影。”
太子的暗衛已經查了十天前一艘船從華亭縣走私往東駛去,是一艘沒有通行證裝滿布匹船只,為此華亭海運總管撤職查辦。
“公子還是要保重身體,要是你累壞了阿玉見我一定會罵我的。”
白銘軒揉了揉臉道:“去華亭的船什么時候到?”
“來了來了。”
劉天成端著飯菜進來道:“看什么呢。”
越玉卿回頭道:“我···想家了。”
劉天成放下飯菜,嫌棄的看著她的臉道:“你這臉抹成什么樣子了,快來吃飯。”
越玉卿問道:“公子可吃了?”
“吃你的吧,你想家了,你家是哪里的,要是需要我可以幫你送個信。”
越玉卿聽完謹慎道:“公子是做什么生意的?我想去南邊,公子可能帶我一程?”
劉天成冷冷的笑了笑道:“誰給你說我要去南邊。”
越玉卿知道他懷疑了,忙道:“我要去南邊,我家就在南邊。”
劉天成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問道:“你叫什么?”
越玉卿想起趙曹參的家屬忙道:“我是南邊的官員家屬,我姓趙,有位郎君與我一起被綁了來,那公子早逃了。”
“你與那官員什么關系?”
越玉卿低頭一臉羞澀道:“我······我欣慕他,兩家已經開始議親了。”
劉天成覺得她謊話連篇,傳來信兒劉萬年的人只抓了一個官員,并沒有什么女子。
越玉卿一臉哀求道:“公子,你們到底要去那里?要不下個碼頭把我放下也行,我真的姓趙,我叫趙玉兒。”說完一臉誠懇的看著劉天成。
“你先吃飯吧,什么時候放你我說了算。”劉天成坐在太師椅上拿出一本書看起來。
越玉卿乖巧的吃飯,劉天成余光觀察,發現這小娘子規矩極好,但想起昨晚那番做派,忍不住疑惑這到底是她那一面?
抓越玉卿的首領怒道:“如今難道死了不成?”
“大人,小人覺得這越家小兒長的跟小娘子似的,說不定就是女子。”
“你腦子進水了,女子如何當官?如何能造出那樣的利器?”
這找了兩天了沒有見一丁點的痕跡,只是水里的衣物都沖上了岸,那首領恨恨道:“可調查了,鄭家外甥身邊的是個女子?”
一個身材有些矮小的男人忙道:“大人,小人聽了墻角,是他的妾,那聲音真是勾魂兒。”說完眼里帶著猥瑣。
一個隨從忙跑到首領的面前大聲道:“大人,在那個姑娘屋里的柜子夾縫搜到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