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跟著李向榮回到金陵,太子看著毫發無傷的越玉卿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越玉卿心里惦記白銘軒的事情問道:“殿下,白大人的事情·······”
太子背著手沒有任何情緒道:“這次死罪可免,但還是不能輕易繞過,等他回來后就去譚州。”
越玉卿一聽也松了一口氣,回到家王四娘手里拉著果兒過來一臉緊張道:“總算回來了,家里都嚇死了。”
越玉卿行禮道:“讓阿秭擔心了,這次好在有驚無險。”
“阿姑,您去哪里了?果兒好想你。”果兒仰著頭拉著越玉卿的裙子道。
越玉卿抱起她,親了親道:“阿姑出去玩耍了,下次帶果兒好不好。”
“嗯,阿娘,阿姑沒事。”果兒笑著仰頭看著王四娘,一臉的歡快。
“阿娘····”越玉卿喃喃自語,詫異的看著王四娘。
王四娘一臉尷尬道:“這段時間你不知所蹤家里亂成一團,果兒病了,病的不輕,我守了她一夜,夜里哭的不成樣子,直喊阿娘,我····我就······”
越玉卿心里嘆了一口氣,拉著王四娘的手,輕聲道:“謝謝了大嫂。”
越玉卿看著歡快的果兒和一臉慈愛的王四娘,她相信二嫂子看到這一幕也是欣慰的,有人是真心實意的喜歡果兒,果兒能快樂幸福的過一生也是二嫂最大的心愿。
“白公子,今日我去驛站,驛站傳信阿玉找到了。”
白銘軒一臉的激動道:“真的嗎?已經回去了?回金陵了?”
白銘軒與長二到了了海縣,確實打聽出前段時間搜捕什么人,白銘軒看著告示榜的畫像與越玉卿有五分相似,看來阿玉是真的逃脫了,于是連夜往徐州方向趕去。
越玉卿整了整衣服敲門,越誠卿陰沉的聲音傳了過來“進來。”
越玉卿一陣緊張進了門行禮道:“阿兄。”
越誠卿抬眼看了一眼她道:“這被擄去這段時間有什么想法?”
越玉卿低著頭道:“是我的失誤,也是我放松了警惕。”
越誠卿放下筆,背著手走向她道:“這次為了找你,白家三郎推掉差事,差點誤了太子的大事,要不是李向榮求情,如今你在大牢里見他吧,等他回來就去譚州應援譚州的所有糧草,太子讓趙匡將軍攻打蜀州。”
越玉卿猛的抬頭不可思議的問道:“讓阿軒去前線?”
越誠卿沉沉的看著她道:“這次調兵遣將去譚州,大軍開拔糧草先行,本該他調遣庫房糧草,眼見大軍啟程,還不見糧草出庫,要不是我從中周旋,白家三郎可不是只去譚州應援了,而是直接處死。”
越玉卿臉色蒼白,嘴角微顫問道:“那····那最后怎么辦?”
“怎么辦?我及時調出糧庫,也是平日里他謹慎,糧草都有標注,才在最后的期限調出所有軍糧,阿玉,你們不是在做游戲,一旦糧草調不出來白銘軒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