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越玉卿讓侍女一盞一盞的燈籠高高懸掛,院子里全部掛滿了燈籠,又把別處院子的花朵全部搬來,整個院子郁郁蔥蔥美輪美奐。
越誠卿去衙門前看侍女匆匆忙忙,問管家道:“阿玉有整什么幺蛾子?”
“沒什么,聽說請了人來家吃個飯。”越誠卿也懶得管,只要不出門就行。
晚上白銘軒應了帖子來越家,王四娘出門接待笑道:“白公子,這是越發俊朗了。”
白銘軒輕咳一聲道:“今日某叨擾了。”
王四娘笑著道:“去吧,阿玉在后院呢,讓侍人帶你進去。”
白銘軒踏進院子的那一刻,侍人把門關上,郁郁蔥蔥的花園里擺了一桌飯菜,但空無一人,院子里燈火通明,一盞盞的宮燈帶著淡淡的熒光之色,越玉卿一身淡白色的紗裙,頭戴一根珍珠步瑤,略施粉黛的臉上帶著少女絕美的氣息,坐在古琴前,琴聲悠揚但帶著幾分生疏,看來剛學沒兩天。
白銘軒看著眼前面帶幾分羞澀,比平日男裝多了柔美與艷色越玉卿,眼神深邃。
越玉卿一曲彈罷,看著眼前如同畫里走出的絕世公子跪坐在她的身旁,拉起她的手:“這里,應該用捻的。”越玉卿側著頭看著他的側臉,他回過頭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
白銘軒消瘦的面容帶著幾分蒼白顯得唇色更加殷紅帶著幾分不一樣的絕色,眼眸深情似乎要把越玉卿吸進他的世界。
“阿軒,你瘦了。”越玉卿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道。
白銘軒拉著她的手劍眉輕輕皺起輕聲道:“整整三十五天,這三十五天我日日夜夜不得安寧,都說你不見了,我發誓碧落黃泉也要找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怕嗎?”說完眼圈微紅,白銘軒想起那些時日簡直就是煎熬,他發誓生要見人死要見尸,白銘軒做了最壞的打算。
越玉卿含淚輕聲問道:“如果我·······”
“我想了,如果真是最壞的打算,那你走慢點,讓我追上你。”
越玉卿含淚捂住他的嘴低聲吼道:“怎么可以這么傻,就算我有什么事,你也一定要好好活著,我最想看到的是你能幸福的活著,忘記我,不需要你懷念我。”
白銘軒輕輕擦掉她的眼淚苦笑道:“你怎么可以這么自私,真的留我一個人在這里?還讓我忘了你?沒了你我怎么能······”
越玉卿一把抱住他,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在他耳邊哽咽道:“我們都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我們還等著天下太平可以一起放風箏,打馬球,一起讀書寫字,以后我還要給你生孩子,我可舍不得離開你,你這次去譚州一定要注意安全。”
白銘軒緊緊的抱著她,生怕失而復得的寶貝再次丟失,輕聲道:“對,我們還有還要一起教導子孫呢。”
越玉卿一聽笑了起來,松開手嗔怪的打了他一下道:“誰給你一起教導子孫。”
“好,你說什么都好。”
“以后我傷心了你要哄我高興,我生氣了你也要哄我高興,你不可任意妄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