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好主意!”六人贊同道。
“走,咱們找一個空曠的場地!”
“走,比就比誰怕誰!”
……
不久,一行人便來到空闊地界。
“我趙升泰先來,誰愿賜教!”眾人剛剛找到場地,一個面容兇悍,身形壯碩的男子就占了一席,并擺好了戰斗姿勢。
“我來跟你這個不知道尊師重道的小子比拼比拼!”說著,一個中年男子從隊伍中持一柄紅櫻槍跳出,他身著一身重鎧,面容有些許松弛,但側臉上一道淺淺的疤痕,似是告訴眾人他的久經沙場。
“老師,請賜教!”說著,那趙勝泰便挽了一個劍花然后朝中年男人攻去。
“花里胡哨!”被男子喚為老師的中年男人啐了一聲,挑起長槍便打開了刺來的長劍,而后朝趙升泰小腿打去。
趙升泰向前躍起,拿著長劍直指老師肩膀砍去。但是老師一側頭,輕松躲開趙勝泰攻伐落空。
這邊打的正酣,一個士兵便朝他們來時的方向跑來:“大人巳時三刻已到!”
“嗯,好的!”
“各位停下,時間不多了,領兵攻城!因你們勝負未分,這次先鋒依舊是嗜血魔團!”
“是,太師。”見勝負未來的急分出,他們也沒說什么。
軍隊迅速集結,等到楚太師一行人到達時,兩萬多的軍隊已整裝待發。
“擊鼓!”
咚咚咚~~
伴隨著鼓點的不斷落下,一陣陣的鎧甲窸窣聲和整齊的腳步聲響徹在這番天地,氣勢十足,壯氣吞牛!
巳時六刻,秦軍離巡城墻也就百來丈地。至于勛軍嗎,早已盾牌豎起一個接一個的整的面向秦軍方向已幾乎嚴絲合縫,只預留一個小洞口給弓箭兵射箭。反正他們在城墻上,秦軍其他攻擊也難以傷害到勛軍。
司馭看到這模樣,只是嘴角掛滿了笑意。
至于秦王嗎,臉色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朝司馭問道:“先生,他們防得住嗎?”
“別擔心,我的武器還不至于因為幾個盾牌而失利!”
楚太師則津津有味的看著城強上的局面,隨后揮手道:“已經完全進射程成范圍,大軍停止前進,推出強弩車弓弦拉滿對著城墻射擊!”
“諾!”不多時一強弩車已經從軍中推出,九個人一起對著城墻拉滿了弦等待射擊!
“放!”
一陣破空聲略過,弩箭已然攜著一陣強風朝勛國都城的城墻飛掠而去。頃刻,一聲巨響那城墻應聲而破,磚塊瓦里傾斜而下,約莫有近五十個士兵因此遭殃,一個沒站穩都從城墻上跌落,失去戰斗力!
見情況大好,一隊隊士兵推出自己隊分到的弩車,弦拉直滿月隨后放弦。
嗡嗡嗡~
五道破空聲再次響起,直追勛國都城的城墻。勛國士兵見又有五道箭矢追來瞬間手忙腳亂,紛紛想著找著下城墻的路。但還沒等到行動,那箭矢已然刺破城墻,又是一陣彭彭落地聲。
但讓人無奈的事,他們落地后受傷情況還好的士兵紛紛朝城內跑去,完全沒有回頭進行阻擊的意思。
這樣的情況一出,軍心瞬間渙散。就連那些失去作戰能力的兵也使出吃奶的勁爬起,朝城內奔去,命重要啊!
開玩笑,他們這些兵都是勛國俘虜周邊臣服的小國而來,更何況他們在勛國這些年已經發展的不錯,如果是毫無疑問的勝利,他們自然會拼死拼活的為勛國效力,意圖在勛國發展的更好。但這是一面倒的局面,秦國有如此殺器,勛國必敗無疑,為了所謂的榮譽死亡不值得!他們還要好好享受人生呢。
更何況勛王不仁,區別對待。
他國士兵安置在外城拼死拼活,他本國士兵則安置在城內保障,絕大部分時間在安于享樂。有如此情況,他們為何要為勛國獻身!!
當這一情況傳入勛國國王康沫的耳朵中,那康沫瞬間跳起三丈高,罵著這些士兵,但在秦軍絕對的實力面前,他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