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口自然同意,于是倆人改變方向朝牧人放牧的方向走去。至于這倆想怎么搞到馬匹,強盜自然是用強盜的辦法了,難道你還指望他們人傻錢多啊?
只是剛走了不到五分鐘,突然‘嗖’的一聲茂盛的牧草后面飛來一石子,居然直奔川口眼珠而去,川口畢竟也是高手,雖然上了年紀,可反應一點不慢,丫稍一側身,下頜一收,就讓過了石子,嘴里吼問道‘什么人?’同時迅速動身往來石方向追去。
此時只見那來石方向牧草里是‘波濤如怒’,顯然偷襲者一擊不中,正在撤退,‘嘭’一聲槍響,顯然是美竹開槍了,可惜牧草太茂盛,沒能命中,此時美竹槍里只有一發子彈了,自然不能再輕易發射,倆人追了一陣沒追上,只能眼看著偷襲者逃走。
再說了,這倆現在缺乏火力支援,也不敢追擊過猛,畢竟他們倆現在體力精力都快到極限了,一個不好就被反殺了,作為他們這種老鳥自然不會輕易給對方送人頭送經驗,總不能因為人是反派智商就負數吧,雙方各有忌憚,這一回合算是不分勝負。
看著偷襲者已經跑遠了,不可能再去追,倆人加快了速度,向牧人方向走去。而遠處的牧人聽到一聲巨響之后,由于距離太遠,根本就沒搞明白怎么回事,四下看看,由于牧草阻隔也沒有發現異常,于是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牲畜身上。
快一個時辰之后,已是午時,蔚藍的天空中飄著朵朵白云,春日的陽光照得人渾身暖洋洋的,陽光下是一片茂盛的草原猶如綠色的海洋,牧人的牛羊馬匹星羅棋布,點綴其間,顯得很是悠然自得。而牧人直接就躺在草地上,用帽子擋住刺眼的陽光,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享受著這春日里寧靜的午后時光。
就在這時,茂盛的牧草里,突然竄出兩條人影,飛快的沖向一邊正在悠閑吃草的馬匹,也沒多做什么選擇,一人騎上了牧人騎的裝有馬鞍的棗紅馬,一人就近騎上了沒有馬鞍的黑馬,這倆正是島國二人組,川口自然騎的是有馬鞍的,美竹騎的是沒馬鞍的。
這二人都是經過特訓之人,騎馬打槍拳腳功夫無一不精,上馬之后只幾息之間就控制了坐騎,輕輕一夾馬腹,馬匹自然就順從的奔跑起來。那牧人看見有偷馬賊偷馬,自然就起身一邊大叫一邊追趕。他又不是蕭何,那偷馬的二位更不是韓信,這距離嘛,自然是越追越大。
眼看著這偷馬賊就要跑掉,這牧人反應過來,這樣追不是辦法,于是又跑回來,準備騎一匹套好馬鞍的馬再去追,以他的騎術,想要追上,應該不難。
突然,眼角的余光好像看到又有倆偷馬賊騎馬從他身邊一閃而過,好像其中一人還叫到:‘老板,這剎車在哪啊……啊……’
他知道個毛剎車,一看又有倆偷馬賊偷了他的馬,這位哪能干,四匹馬可不是小數目了,要是找不回來他就得虧死了,于是也準備找匹馬來當坐騎再追,可是回來一看有馬鞍的三匹馬都被偷馬賊偷走了,這下給氣的啊,說句難聽的要是有啥心臟病、三高、五高、呃……還有宮頸糜爛滴都得給氣過去!
事急從權,沒辦法了,也只能騎了匹光馬追了上去。誰知這一追……嗨,也就這么說吧,也就是那年月沒有直播這玩意兒,要不這牧人指不定成網紅了。
這牧人追上去之后,剛見到了前面那四人四馬,還沒搞明白是咋回事,就聽到‘嘭’的一聲巨響,一道火光從后面那咋咋呼呼的一騎(自然是吳大蝦了,丫從未騎過馬,還跑這么快自然是看起來咋咋呼呼了)的身邊擦過了,原來是有人開槍了,看來是馬上速度太快沒打中。
不過,這一下也把他嚇得夠嗆,看來這幾人不是一伙的,正在相互下死手呢。可他沒辦法啊,再怕為了那幾匹馬還得追!為了避免誤傷,他只能遠遠的吊在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