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吳大蝦正有的沒的胡思亂想著,就聽到前方傳來山口的說話聲:‘你叫吧,你盡管叫,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桀桀桀……’
此時,這說話聲所有人都已清晰可聞,老實孩子霍殿閣聽到這聲音,想到打開保險柜有望,一把推開前面的帶路黨黨員跑路兄同志,急吼吼的沖上去拐過一個地道轉角處,終于見到了地牢的木制圍欄式大門。透過兩根人臂粗的圓木柱縫隙,剛好能看到山口大師兄手拿皮鞭,正準備對一蓬頭污面之人大刑伺候。
與此同時,地牢里的山口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聲,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沒事別來打擾我,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上次臉涂黑墨,裝神弄鬼,與我黑龍會作對之人審出來,你們怎么就是不聽,難道想抗命不成?’
‘不用再審了,你不是要找黑臉包龍圖大人嗎?如你所愿,我們來了,不知道你找我等想干啥啊?’霍殿閣一邊說著,一邊一馬當先,‘啪’的一聲一腳踹開牢門走了進去,后面幾人也緊隨其后魚貫而入。
山口大師兄聽到后面一聲巨響傳來就知道不對,正要轉身,又聽到霍殿閣的話語聲,這丫第一反應居然是想向那蓬頭污面之人沖去,準備用他來當人質。
誰知他快,霍殿閣比他還快,身型一竄一下就攔住了山口的去路。山口一看到這黑臉面具,立馬就想起了上次在大街上鎮壓民眾演講游行時,被仨黑臉迷彩妝打臉教做人的悲慘經歷。
眼下雖然人家沒畫迷彩妝,換成了面具,可不代表人武力值就從爆款換慫款了,這丫也有自知自明,第一時間把皮鞭一扔,手往懷里一掏。
霍殿閣一看這丫動作,就知道這丫估摸著要掏槍,老話說‘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本著這一行走江湖的金科玉律,霍殿閣一步踏上,直搶中門,沒等這丫把手伸進懷里,一個纏絲手抓住其手腕的同時,另一只手閃電般從其懷里掏出了一把手槍。
山口大師兄一看手槍被奪,知道要遭,左手立馬使出一記手刀,就要劈向霍殿閣脖頸,誰知霍殿閣不閃不避,只是擒住山口掏槍右手的手上稍微使勁一擰,山口立馬‘啊’的慘叫一聲,秒跪在了霍殿閣面前。
‘特奶奶的,你這狗意噠,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啊,雖然你大爺我換了個面膜,但是你大爺始終還是你大爺啊!怎么樣,現在舒坦了沒?’速度拿下山口大師兄后,霍殿閣無比‘吳化’的笑罵道。
‘哼!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進來的?’
沒等這丫問完,后一步到來的吳大蝦沖上來直接給了丫一耳光,‘啪’的一聲之后,山口大師兄半邊臉上立馬留下吳大蝦‘我來,我看,我征服。’的五指山印跡。
‘搞清楚,你現在是我等的俘虜,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你丫要是沒覺悟,大爺我不介意再辛苦一下,給你丫當回政治課老師。’給山口大師兄蓋完五指山大印之后,吳大蝦又用手指頭一邊兒戳著丫肋骨一邊笑著說道。
這時,被吊打的蓬頭污面之人才有機會虛弱問道:‘是008同志嗎?’
‘幸德春水同志,再堅持會兒,組織上是不會放棄同志的,我等正是要來搭救于你的。’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暴徒劫獄啊!’幸德春水正要說話,誰知山口這丫一看被吃的死死的,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索性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開始大聲召喚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