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位一聲慘叫的同時,連忙使出扯頭發王八拳絕技……(柔道腦殘粉)
眼看一場撕比大戰就要全面爆發,左右眾人急忙將這二位拉開,又是好一頓勸說,總算是暫時平息了這場搞笑的撕比大戰。
尼瑪,這歪樓都他喵歪倒撕比系了,吳大蝦哥仨也就沒了興趣,趁著沒人注意不聲不響的向教室走去。
來到教室以后,果然沒有看到山口大師兄等人,估摸著現在還在接受調查呢。調查就調查吧,吳大蝦把事情前后捋了一遍。
他們哥仨除了在幾名藝雞趁亂逃走去報警這個環節有些失誤外,其他環節可以說是做的滴水不漏,除了山口大師兄不想混了,把他們供出來以外,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幸德春水那幫所謂的亂黨,他們仨人可以說是高枕無憂了。想到這里不禁又在心里面為躺槍的幸德春水的小伙伴們默哀了兩秒。
吳大蝦這正有的沒的胡思亂想著,‘叮叮叮……’一陣上課鈴響了,渡邊教授又和平時一樣,踩著點兒準時來到了教室,吳大蝦也收起思緒開始了一天的學習生涯。
很快,這一天就在這樣平淡而充實的學習生活中度過了,果然和吳大蝦想的一樣,由于他們做的滴水不漏,這一天也沒有任何人來找他們麻煩。
下學以后,吳大蝦和霍殿閣還是和往常一樣,讓陳真獨自一人送山田光子回家,他們倆直接返回租住的小院。
回小院的路上,走到一僻靜處,霍殿閣前后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么可疑人物,就對吳大蝦說道:‘師弟果然厲害,略施小計就把山口這家伙吃的死死的,今天一天都沒有東窗事發,咱們這一關看來是過了,師兄我佩服佩服!’
‘師兄佩服啥啊,咱們這一回還是大意了,要不是半夜沒有黃包車拉客了,咱們哥仨說不定就成通緝犯了。’
‘師弟你是說那幾名藝雞?’
‘還能是誰?下回要在遇到這種情況不能再交這種智商稅了。這也算是一次經驗教訓吧。’
‘嗯,還真是這樣,這回是扁人扁嗨了,下次是該注意了。對了,師弟,等山口這家伙繳納了那啥,哦,對了,是組織費,你真的準備交給幸德春水作為啟動資金啊?’
‘為什么不呢?給島國的野心家們找些樂子不好嗎,這樣一來至少也能分散一下他們的注意力,不讓他們把目光都死盯著華夏。’
‘好是好,就是不知道山口這家伙能不能搞來這么多錢。’
‘師兄,這些錢對于一般大戶人家確實不少,但是對于山口家族來說嘛,那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山口大師兄作為嫡長子,可能私房錢都不止這些,不過要讓他一次性拿出來,也夠他肉疼了。對了,光靠那個爆款寫真集,要完全掌控山口還是有些單薄了些,咱們還得給這丫打個加強針,嘿嘿……’
‘師弟,加強針是什么鬼?’
‘呃……這個嘛,到時候師兄就知道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兩天,這一天一早,哥仨一到學校,就見到了久違的山口大師兄,這丫不愧是演技派,還是和平時一樣,帶了倆撐傘拎包的小弟,一副走路帶風的德行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丫是壞銀似的,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