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這玩意兒鋸齒狀邊緣還泛著幽幽藍光,顯然淬過劇毒,端的是職業刺客與職業大蝦、小蝦、老蝦們行走江湖取人性命,見血封喉之必備佳品!
‘嘿-你個狗東西,居然敢偷襲你家霍爺,吳師弟,你把這變色龜孫放開。師兄我今天非得讓丫好好長長記性!這牛皮不是吹噠,泰山不是堆噠,黃河不是尿噠,他霍爺我更不是好惹噠!’霍殿閣童鞋一不小心著了道,不由大怒。
丫一邊說著,一邊朝吳大蝦擒獲的忍者兄走去,準備教這位做人。
誰知他這還沒走攏,又突生變故了。
原來這被擒住的身負重傷的忍者兄,自知絕無幸免的可能,居然咬破了藏于口中的毒藥藥丸。眾人只見這丫已被吳大蝦順手扯掉蒙面黑巾的面部,突然七孔流血,臉色發黑,一陣抽搐之后,倆腿兒一蹬,沒了動靜。
吳大蝦連忙用手一試呼吸,嘆了口氣搖頭道:‘霍師兄,你沒機會讓人長記性了,人已經掛了。’
‘特奶奶的,算是便宜這龜孫了,要不是這丫掛的忒快,霍爺我一定要把這龜孫賣天上人間去,讓丫好好體驗體驗兔爺們的日常生活!’
‘嗯,這個可以有,話說霍師兄啊,這常總也算是開辟了一條新財路。現在而今眼目下,這龜孫雖然掛了,這不還有幾名沒掛的嗎?您老人家辛苦一下,待會兒挑倆有賣相滴!’
‘兩位師弟,這剩下的幾人估計是跑路了,接下來怎么辦?’陳真一看這倆又要東拉西扯,連忙打岔道。
聽陳真這么一說,倆人連忙閉嘴,開始凝神聆聽起來。
功夫到了他們這一步,這方圓數十丈內的風吹草動,須瞞不過他們的耳目。
只是此時,除了地面螞蟻、老鼠等小動物尋找食物弄出的響動外,確實就真的只剩下風吹草動的聲響了。
‘尼瑪,難道這幫龜孫真的跑路了?這也不對啊,他們的任務不是守護這氯氣彈倉庫嗎?怎么沒有一點兒彈在人在,彈亡人亡的覺悟呢?’霍殿閣童鞋疑惑道。
‘霍師兄,看來方才偷襲你的家伙就是這幫龜孫舍出的棄子了,他們應該是利用方才由偷襲而引發的那陣混亂,轉移了我等的視線,然后趁機跑路了。’
吳大蝦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眉頭一皺道:‘不好,這些龜孫多半是搬救兵去了,而且極有可能這救兵距離這里也不太遠,否則以他們磕毒藥如磕糖豆兒的尿性,怎么可能不為了保住氯氣彈倉庫而玉碎?’
‘嘿,看來這山口衛組同志也沒盡職盡責啊,多出這幾名變色龜孫咱就不提了,腫么他喵的這附近還有救兵這事兒他都沒跟咱提過,難道是不想大和決死縱隊隊長滴干活啦?’聽說附近居然還可能有救兵,霍殿閣童鞋不由大怒。
‘霍桑別誤會,這些忍者應該不屬于軍隊系統,至于來歷嘛,很可能是天蝗陛下的私人衛隊。畢竟這里對于大二本帝國太重要了,天蝗陛下直接安排私人衛隊成員看護這里也無可厚非,這讓少主(山口大師兄)如何提前知道?’川上操一一看霍殿閣童鞋可能會遷怒到山口大師兄,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