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就這么一邊兒胡扯,一邊兒和陳真以及川上操一一道,向大阪港口區方向走去……
沒用上多長時間,眾人悄悄地來到位于大阪港口區客輪碼頭附近的,一處正在修建的三層小樓里。
由于今天是周末,建筑工人都在休假,這處工地只剩下了一個看門老頭兒,和他養的一條狗。
眾人在進入這棟小樓之前,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先敲暈了老頭兒,再把他綁了起來,還用破布把他的嘴也堵了個嚴嚴實實。
與此同時,又用混有行走江湖之必備神藥-含笑半步癲的包子,將那傻狗一同麻倒在地。
可以說在搞定了這一人一狗以后,現在這里就只有他們這幾人了。
‘嗯,不錯,從這扇窗戶這里,到客輪碼頭的直線距離,大概是在一百七十米到二百多米之間,剛好是三八式步兵銃的用武之地。
只是這要發射擲彈筒的氯氣彈,距離不僅有些遠不說,關鍵是這彈道呈弧形,有可能會還沒飛出去就撞到自家屋頂上,從而直接在這屋里爆炸啊。’川上操一趴在窗戶旁一邊兒以大拇指測量距離,一邊兒說道。
‘那實在不行,咱就上屋頂,弄點兒水泥包和鋼筋砂石這些雜物遮掩一下,想必也能蒙混過去,只是在發射完以后,就更容易被人發現了。’陳真從另外一邊兒的窗戶,向房頂上看了看后,說道。
‘沒關系,發現就發現吧,上到屋頂后,咱還是用老套路,直接蒙面,這么遠距離,別人也看不清是誰,等他們找過來的時候,咱早他喵跑出幾里地兒了。嘿嘿……’吳大蝦笑著答道。
‘臥槽,這回總算是把這錦衣夜行,改為白日宣銀了!’聽完吳大蝦的話,霍殿閣童鞋繼續吐槽。
‘宣個錘子,霍師兄,你丫不要亂用形容詞,明明是換了個上班時間,把之前的大夜班改為了白班,好伐!’吳大蝦糾正道。
哥倆一邊兒胡說八道,一邊兒和陳真二人一道,從靠另外一邊兒的窗戶探出身子,猶如貍貓般輕松的攀爬到了還未徹底完工的樓頂。
這之后,眾人利用這樓頂上的水泥包和鋼筋砂石,這些堆的到處都是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做了一個簡易的,能遮擋住幾人的工事,然后就通通躲在了后面,等待著霉鍋特使的到來。
約莫一個小時以后,島國來迎接的車隊,駛入了客輪碼頭,眾人也知道,離霉鍋總統特使抵達這里的時間,是越來越近了。
果不其然,約莫半個小時之后,眾人聽到‘嗚’的一聲汽笛聲,接著就看到一艘豪華的客輪,慢慢的向著這客輪碼頭駛來。
等船停好,放下旋梯以后,眾人只見一高大的身著洋裝中年白人男子,在保鏢們的護衛下走下了客輪。
而與此同時,一支三八大蓋的槍管,也悄無聲息的,從不遠處樓頂指向了那名,被保鏢們緊緊簇擁著的白人男子。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