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露雞所屬的各個城市的建筑的墻上,會有這里的畫手們在上面進行創作比拼,是高露雞特有的一種風俗。一旦有人起了沖突,并不是像其他族群那樣擼起袖子就開打,而是會選擇來到室外,在室外的墻上用畫力進行比拼,畢竟高露雞人所有的技術都體現在了畫上。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三是因為看到了墻上的畫才變得呆滯?可我看到的畫就是一副簡單的高露雞的地圖啊?地圖也會有迷幻的作用?”聽完夏聆雨的解釋,張山表示十分的不解。
在馬尾辮大叔給夏聆雨解釋完前因后果后,他就幫著夏聆雨把馬車簽到了客棧處,還幫著把張山他們抬到了房間里,在弄完這一切后,大叔趁著夏聆雨去和客棧老板交涉的時候,悄悄離開了。
等到張山他們緩緩醒來后,夏聆雨就把從馬尾辮大叔那聽到的消息全都說給了張山聽。“那是因為那幅畫很厲害,會讓你看到你想看到的畫面,所以只要你的眼睛直視過,你就會觸發迷幻的作用。”
“那住在這附近的人不是很難生活?每天都要避開那幅畫,為什么不把這么危險的畫給涂掉啊?”
“因為不舍得啊!”開門進來送飯的客棧老板剛好聽見了張山的疑問,便說出了他的想法。看見張山和陸喜兩人快要皺到天上的眉毛,老板笑著說道:“那幅畫在我們眼里更像是一種象征,曾經有過十分厲害的人在我們這里畫過畫,我們自豪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涂掉那幅畫呢?更何況我們還能從那幅畫中學到許多東西讓我們自己的畫技有所提升。”
“可你們不會被迷幻嘛?”醒來后一直沒緩過神來的陸喜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可是體驗到了被迷幻的滋味有多難受,從昏迷中醒來時的天旋地轉讓他頭疼不已。
“我們剛開始也和你們差不多,也會暈,不過暈著暈著就習慣了。現在只要不長時間盯著那幅畫,就不會出現什么問題了。”老板說著,把飯從飯盒里拿了出來擺在了桌子上。“這飯里我讓廚師添了點解暈的藥,這不,我怕你們不放心嘛!我先當著你們的面試吃一口。”用勺子挖起一口飯后,老板沒有嚼幾下,就咽了下去。出房門之前,老板還特意活動了幾下身子,示意自己沒事。
“這里的人可真好啊。”剛吃了兩口,就感覺暈暈的感覺已經消失大半的陸喜就對這里的風土人情表示出了自己的贊揚。
夏聆雨在老板走后,又接著開始講從大叔那聽來的消息。“其實不止那副讓你們迷幻的畫沒有被涂掉,在外面墻上的畫,幾乎都沒有被涂掉。在高露雞這里,畫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嘛!所以除了畫的主人,其他人基本上都不會對其他人的畫做什么手腳,這是高露雞人約定俗成的習俗。我聽那個馬尾辮大叔說,之前有兩個人用畫比拼,一天沒有決出勝負,就約定第二天接著戰。結果其中有一個人想趁著夜黑把對手的畫給涂了。但是被路過的人給發現了,這個人先是被路過的人打了一遍,第二天還被之前觀戰過的人給弄斷了雙腳,最后被比拼的對手把畫畫的慣用手給弄廢了,很是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