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天晚上,意外發生了。我之前說過,老麥克的女兒并沒有像他兒子一樣選擇出去而是留在了父親身邊鉆研畫技,所以一直呆在父親身邊的她十分不理解為什么自己弟弟會接下比拼。雖然不理解但她還是去支持了自己弟弟,然后她就看出來了自己弟弟有些落入下風了,于是在晚上她想著和弟弟交流一下,說不定明天對于畫的理解會有些不同。但是弟弟并沒有想那么多,他想趁著夜里偷偷的在對手的畫上改上幾筆。于是他就被發現了,也像你聽到的那樣,他被發現的那群人揍了一頓。”
“是不是想知道老麥克的女兒究竟發生了什么?”老板的停頓讓張山不斷點頭,他現在十分好奇當初的事情,這等他回去以后寫成繪本又或者編成劇本寄給寧玖必然會大賣啊!
仿佛是看出來張山的好奇,老板作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其實,我們這個鎮上的人都想知道當初為什么他們會認錯人!”
“老麥克的兒子雖然被揍了一頓,但好歹年輕有實力,他還是走回了自己的住處。在他自己的房間外,他看見了想來和他說幾句的姐姐,于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面的姐弟二人在弟弟的住所樓頂對著天上的月亮開始暢談。原本一直不喝酒的姐姐也在酒力的作用下開始跑題,講起了這一年來家里發生的事,弟弟也在和姐姐說著自己在外看到的各種不同事物。弟弟也在和姐姐的聊天中明白了父親的想法,他決定明天認輸,雖然會丟面子,但是要是自己真的贏了去當那個組織的干部,已經自由慣了的自己肯定會被束縛住。想通了的他決定去和父親說一聲,因為自己要是認輸,敗壞的可是父親的名聲。給已經醉倒在桌子上的姐姐披上自己的風衣后,他就和剛剛升起的太陽一起走向了老麥克的房子。”講到此處,看出來老板有些口渴的張山連忙從手環中拿出一瓶水扔給了老板。
喝過水的老板沖著張山露出了一個你小子不錯的笑容接著說道:“第二天的比拼處,對方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影還以為老麥克他兒子因為害怕跑路了,畢竟昨晚想要毀畫被發現了。于是那個比拼對手還有好多從外地趕來就為了看場比拼的觀眾都興沖沖的沖到了弟弟家想要興師問罪。但此刻弟弟并不在家,只有在樓頂還在睡覺的姐姐。因為是龍鳳胎,兩個人的體形,背影幾乎一模一樣,尤其姐姐身上的風衣還把自己的長發給擋住了。所以現在的人都把那個在桌子上趴著的人認成了弟弟。一群氣奮的觀眾一擁而上,把姐姐強行按在桌子上弄斷了雙腳的跟腱。被疼醒的姐姐在激烈的掙扎下終于露出了自己的長發,表明了自己不是弟弟的身份。仿佛是為了解惑,那個來自組織的對手說出了昨晚弟弟毀畫的事實。在聽到原由以后,已經疼的臉上沒有血色的姐姐懇求對方把自己看作弟弟就行,有什么懲罰的話,沖她來就行。對方見姐姐如此,也就遂了姐姐的意。他們想要的只是個戰勝了老麥克之后的結果,至于具體是誰,并不在乎。按照比拼的規矩,毀畫,受到的懲罰就是要廢了繪畫的那只手,對面也沒有啰嗦,一記快準狠的手刀把弟弟的常用手——右手在姐姐身上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