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哪有賣?”我追問到。一方面做戲要做全,另一方面我真的需要這樣的寬袍大衣,必要時當作被子也可以。
“哪兒都有!”他加快了語氣,聲音也輕佻了起來,這是不耐煩的一種表現,興許他覺得路上不可能有人識別他的身份,更何況我一副南方人瘦干瘦干的體型完全不是他對手。
“街上勞保店里就有,150一件兒。”說完,便轉身向收銀臺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小范圍掃了眼四周,發現其他人根本沒有關注這里,只有及少數的幾個人在捂著嘴笑。
撓撓燙卷的雞窩頭,我內心竊喜的在想,笑就笑吧,小爺剛剛才經歷了一場差點就能死掉的過程,沒說話打哆嗦就很不賴了。
第一次噩夢中有一段被嚇醒的時候,時,我已經從縣里來到省城交接的地方,具體怎么來的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記得我們一家人匆忙下樓變發現三輛一模一樣的黑色越野在樓下停著,等上了車,大舅才略帶歉意的和我媽解釋,大意內容是姐姐有點著急回國外去,而且他反復在強調現在真的不好等巴士。
他說:“我專門還詢問過那邊的人,他們說現在就沒車。”
....
隨后現實中的自己被夢嚇醒,只感覺口干舌燥,身后也是冷汗直流,猛的灌了好幾口涼水才困倦的繼續合眼。
接下來的夢又開始不斷的出現侵蝕進大腦。縣和省交界的地方被遮天蔽日的迷霧籠罩,路面能見度還不超過5米。
自己毫不意外的躲進了平民窟,按照規定出去找任何能吃的東西,然后回來按表現分配一日三餐。第一晚被餓醒了很多次,早上恍惚間和一個面善的小哥聊如何去省城,只見那人面無表情的沒有多說,在他走后,同宿舍的人才“切”的吐出一口痰,“小子,你懂個屁啊,外面那么大的霧,只要進去就永遠別想出來了。”
他大概是這樣說的,夢里畫面都斷斷續續的,感覺連貫性很強,若要仔細深挖卻沒多少能用的部分。
商店里,我疲倦的晃了晃腦袋,脖子隨之發出咔吧咔吧的聲音。拿了牛奶和面包結完賬,卻發現門口原本出去的幾人又轉了回來。
“怎么了?”
那幾人明顯感覺面面相覷,收銀臺的小哥見狀也趴在桌子上向外面望去,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
“沒…沒什么,就是多了不少電子狗。”
電子狗,全稱是“自動化人工識別機器人”,多用于機場和車站的安檢工作,隨著科技不斷的發展,早在2020便有科學家創造出利用人工大數據來替代人類做巡防安檢工作,這種體型一米有余的鐵桶型機器人,底部安裝有三個萬向輪,可以讓他們隨意行走。頂部是可伸縮試攝像頭和紅外感應,用來進行人臉識別和體感感應,剛面世就號稱一秒識別人類身份而收到廣泛關注。
直徑小半米的桶內更是有三秒出發的無人機,攜帶微型子彈頭超小飛行器,只要被分辨出擬似犯人或逃犯,不消一分鐘就能讓對方享受成百上千的子彈橫穿而過的快感。
只是礙于某些原因,這種人工識別機器人在出廠后去掉了殺傷性武器裝備,改為麻醉槍。并且閹割掉飛行器之后,機動性強的他們到最后也僅僅作為大型人口密集的地方做隨即抽查。
“有那玩意兒不是很正常么!”小哥聽說只是電子狗,頓時沒了興趣,無聊的看著桌玻璃上下班時間及天氣。
車站的電子狗相對來說是最簡單的機器人之一,因為只保留了人臉識別及麻醉功能,甚至要比機場能向導及托運行李的那種更加落后。
只是因為
“抱歉,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