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錯,蘇培城!”
房間里大概六個人,剛在說笑的女人和胖子外,還有四個,其中一個西裝男在窗口打電話,另外兩個在研究地圖。而剛剛叫我的男人,他就是推門前我聽到卡卡槍械聲的源頭,現在手里還在目不轉睛的拆卸著一把95式自動步槍,零件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而他旁邊的床上,零星放著各式各樣的彈藥和槍械零件。
“你后面的是劉晨吧,緬因的冰糖商人。嘖”
他頗為討厭冰糖商人,雖然我也偶爾討厭,只不過在密支那我能靠得住的人,也只有劉晨最為合適,這種局面自然不會解釋自己和他弟弟認識,和劉晨只不過見過幾次面,顯得我和個幾歲的孩子一樣沒有擔當。
“你不該來的。”
角落里,胖子收回了嬉皮笑臉的態度,用少有的一點威脅對我說。
“既然你有預言的能力,就該知道我們是群什么人,從我們手里搶吃的,搶到搶不到你都不會有好果子。”
“Emmmmm….其實我認識你的,或者說夢里認識你”。
我沖著胖子拿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接著說。
“老實講,我確實不愿意過來,只不過家里還有父母親屬,即便一些人不需要救,但剩下的還是比較麻煩。”
既然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走這一遭,那自己已經沒了顧慮,索性抬腳走了進去。
“更何況,災厄之后...你們是不打算的展開救援的。”
“對吧!”
這來的一路上至少遇到十幾條路是被管戒,黑色的東方牌SUV一輛接著一輛飛快的向著機場的方向進發。看這樣子也大概能知道車里是什么人,去的是什么地方。
呼吸逐漸平復下來,我又重新摸到了雙方的關注點上。
那番話一出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我身上,看樣子彷佛要將我直接當場解剖。
“救援和我們無關!”
女人清冷的聲音傳入我耳邊,幾乎沒有停留的又聽到她說。
“你既然知道這里,也大概知道我們是些什么人,照顧他人本來就和我們無關,更何況我們自己也有任務。”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女人剛好將手里的卡賓槍放下,抬頭也將目光看向了我。
邁著貓步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緊致的翹臀每一步都顫動著,前胸也跟著晃動。
“這女人…....這狐貍....沒穿Bra!”
自己下意識的退后半步,手也無所事處的背后隨處亂抓了吧。
女人的步伐很慢,每一步卻很大,在狹小的房間里僅僅幾步的距離就已經走到我身邊,伸出纖長的手搭在我身上,隨后半個身子也貼了上來,雙手肆意在我身上輕撫著。只感覺全身都顫栗了一下,又隨著那雙亂動的手讓這個身體都酥了下來。
呼吸變得急促,甚至臉都感覺異常的燙。
女人沒有停下她的動作,絕美的臉蛋也貼了過來,擦著口紅的朱唇在我脖子上吹氣,又貼在耳邊。頓時感覺耳垂濕了小片。
酥酥麻麻的嗓音順著呼吸聲傳入耳朵。
“小弟弟,告訴姐姐,你想救誰啊?”
我已經被這女人一頓操作弄的情麻意亂,只覺當下渾身無力,大腦也蜂鳴著沒了反應。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