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三秒不走,就留下尸體!”
說完便聲音清冷的開始倒數
“三!”
兩人還在拉扯著同學,大聲呼喊著。
“他是軍人,他不敢開槍的,哈哈!他不敢的!”
“二!”
周圍人躲瘟神般的逃離兩人身邊,似是要和他倆拉開距離。兩人跪地,哭著梨花帶淚的磕著頭,嘴里口水混雜著說著
“我們什么都沒做啊!”
我懶得聽二人辯解,猶如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甚至擾人。
“一!”
扣動扳機,砰砰兩聲槍響,二人聞聲倒地,目光呆滯著,嘴里吐著鮮血,腦袋上漆黑的彈孔里也不住的翻涌著血液,不一會就侵滿了兩人躺到的地上。機槍眼里冒著白色的熱氣,周圍五十多人寒蟬若驚,不少人手捂著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滿意的看著這群學生,目光掃過眾人皆下意識扭頭或低下,不敢看我。
“我重申一遍,我不是軍人!”
“我想救你們便救了,不想救便不救。學校這么多人,我走要比帶著你們更容易。”
聲音停頓,將槍關上安全閥。
“所以,我的隊伍里不需要沙壁!只能有我一人的聲音,其他人說話要喊報告!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有任何意見!”
“聽明白了么!”
.....
事實上,地上三具男尸對我沒有絲毫道德上的愧疚,有時候我也在想,自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最后綜合看來,大概就是個事不關己吃瓜看熱鬧的心態。可能要說陣營,大概就是那種混亂中立性格,人類也好,喪尸也罷,只要不威脅到自身和關心的那些人,其他事盡可隨意。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在我看來,末日派對不過也才兩三天,就算那晚的混亂,也就是四天多。我所經歷的不過就是比普通人稍強一些,如果算品級的話,大概就是二階能力者。放在末世后期一階多如狗,二階遍地走的時代,都不值一提。
所以責任心,就不要放在我這種P民身上,反而會束縛我吃瓜混日子的性格。
槍是個好東西,無數次血淚證明,當有一人武力值絕對碾壓眾人后,其他人就會服軟,即便有反抗,也不會正面剛,陰謀從來都是建立在背后,而不是當下。
謝云志趁著眾人服軟的間隙,快速的又指揮宿舍人將行李箱取來。四五個形態各異的行李箱空置著。五十多人的隊伍分兩組,一組進女生公寓救人,一組在女生公寓里翻找食物和日用品。我則獨自一人四處逛逛,趁著男生都進樓的功夫,跑去女寢隔壁的小食堂周圍,拿小刀翻找尸體里可能存在的果凍粒,提著長刀從小食堂正門進,揮刀如砍瓜切菜般結束戰斗,拎著食堂找到的飯盒,四處切割著尸體里。
約莫半小時的功夫,謝云志已經帶人下樓,50人的光棍隊伍總算有了7、8個女生,也算收獲不小,隊伍在兩棟女寢中間休整,6、7個男生手持垃圾桶蓋和鋼筋條交替換班。而謝云志自己則跑來我所在的小食堂,手里的軍刺已經換成一根不銹鋼棍,兩頭被削尖,上面還沾著不少的血,他寬厚的羽絨服上也有不少血漬,但表情興奮,不是很在意這些。
看到我在低頭切尸體的腦袋,一臉不確定的開口。
“你在干嘛?”
我直起身,敲了敲有點酸脹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