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幾人大聲笑起來,還是剛才說話的壯漢出聲。
“要不先揍你一頓啊!”
“啊,哈哈哈哈哈!”
屋子充斥著歡樂的笑聲。
“那就....快點!”
除了那次完整的夢境后,噩夢便斷斷續續的繼續著,不多,也沒有之前那般恐懼。有些時候在夢里也能搭把手或者開兩槍玩玩,隨著能力增長,好些莫名其妙的能力被發覺,使用起來也沒啥太大負擔。
就比如當初雨果對我干的那件事。
“痛苦!”
言出法隨!
一米八高的壯漢驚恐的手捂胸口跪倒在地。屋子里歡樂的笑聲驟停,柜臺后女人果斷掏槍。
砰的一聲,子彈在我身后被一道暗紫色的空氣墻擋下。乒林乓啷的掉落在地。
“這是斷空!”
轉身手指敲敲虛浮的空氣墻,波紋慢慢暈開,空氣恢復原狀。
女人手里的槍大概是整個屋子里唯一一把,當親眼目睹子彈不起作用后,打牌的幾人也蹭的起身,十幾個壯漢眼神彌縫著卻沒有絲毫恐懼,緊握拳頭。
“好了!”
我笑著拍手打斷他們的凝視。
“能看看生意了么?”
言出法隨只會兩招,一個是斷空,另一個是痛苦。前者是最初七爺夜戰后用過,晉升以后發現還挺好使,后者則是夢境里看到全身包裹的女人,她大聲呼喊,連周圍空氣都隨之扭曲,那次后自己就能用了,威力很小,對黃山用過,他說沒感覺。
拎起空下來的馬扎,一屁股坐下,也不著急。
“你到底什么人。”
女人還手握槍,即便我一點多余動作都沒有,她卻沒有放松。
“我都說了,替我哥來看看生意。”
“你哥是誰!”
輪到我笑了,笑他們終于能正常聊天。
“我哥劉晨,他說如果能進來就幫忙看看3013戶的生意還在不在。”
拿手指著里屋。
“里面啤酒桶里的粉,還在不在,不在就折成金魚。”
說著,從懷里拿出劉晨給的紙條,扔給那女人。
“你們要聽不懂,看不懂,就算了,當我沒來過。”
外面是巡邏隊,里面十幾人也對我沒什么威脅,自認如果換主我也能輕松走出去。
只是惋惜還想打聽些建材城消息的愿望,大概率要落空。
三十多歲的女人看了字條半天,收起了槍,壓著手沖圍在四周的壯漢們說消停會,揉著眼眶,言語里放下了戒備。
“自己人。”
“老孫和瘸子去外面盯著點,其他人該干嘛干嘛,鋸子叫小兄弟進來。”
女人張口,人群里走出個干瘦干瘦的男人,斷著一條手臂,在都是短袖風衣的人里,穿著襯衫西服,帶著金絲眼鏡,斯斯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