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挽秋淡淡說道,你這就不明白了吧?還說我?
蘇瀚哲在一旁笑道,我也很想聽聽你的高見。顯然不信楊挽秋是有什么好意見。
楊挽秋緩緩說道,也不是什么高見,就好比現在這盤棋,表現為困獸之爭,可我們不是籠中獸,也不是別人隨便擺動的棋子。我們就要做執棋的那個人。懂了嗎?
蘇瀚哲搖了搖頭,沒聽明白。
楊挽秋道,本來我是處于弱勢的,但是碰到了棋子,我才贏了,這可以叫做借力,但是外力。
葉淳風也同樣沒聽明白,楊挽秋只好說道,這盤棋其實有兩個贏家,一個是下棋贏的人,另一個是制定規則的人,因為他制定的規則,被遵守了,可以說他贏了。
葉淳風道,你是說我們要做制定規則的那個人?
楊挽秋點了點頭,雖然我們不知道誰把天子八寶帶出來的,更不知道誰在背后下更大的棋,有什么陰謀,有什么秘密,但我們這,依然形成了一個小局面。
別的地方我不去考慮,我們這一畝三分地,還讓他們操心,豈不是顯得我們很沒用?
蘇瀚哲道,我還是沒明白,要怎么做?
楊挽秋道,這回到主題上了啊!
這天子八寶是丟失了,可他的樣子可是記載下來了,而且就在皇家書庫中記載,玉璽方圓四寸,上攜一龍錦魚鳳鳥紐。龍,各有不同,但鳳鳥基本一致,且分別刻有一字。
我們照葫蘆畫個瓢,給他做幾十個出來,讓他們搶去。
葉淳風道,我懂了,你是在利用這個信息差,天子八寶,之前很少人知道是什么東西,更別說是什么樣子了,只有在皇家書庫看過的人,還有小部分人知道是什么樣子。
這樣的話,不認識他的人,拿到也不知道是真假,只有各個城的人,才會知道個大概的樣子。
楊挽秋笑道,對,我們造假的,就是給他們準備的,我們做個只有我們認識的印記,去爭搶那些沒有印記的,我們就有機會拿到。
雖然這不是什么好主意,但也是攪亂這個局面的好辦法。
蘇瀚哲道,這樣的話,還是不能確保我們百分百拿到啊。
楊挽秋道,怎么做都不能確保我們百分百的拿到。只能增大我們的幾率!
或許這就是變局!
葉淳風道,好,我下去安排了。
葉淳風飯也不吃了,急忙忙的走了。
楊挽秋看著蘇瀚哲那個無動于衷的樣子道,你不走?
蘇瀚哲委屈巴巴道,我被夫人趕出家門了,也只能在你這裹腹了。
楊挽秋搖了搖頭,真想無視這幼稚好友的行為,楊挽秋抬頭看了看時辰,發現已經正午,伸了個懶腰,昨晚沒睡好,便起身朝里屋走去道,你慢慢吃,多吃點,不用給我省,我要補覺去了。
舒舒服服睡個午覺,自己病情也不會繼續惡化,現在全靠一口氣撐著。
踏進里屋卻發現自己的床上好似躺有一人,這時候夫人也不會在午睡啊,也不會在床上躺著呀?
走了過去,掀開被子發現是昌鈺,愣了一下,挑眉說道,喂喂,昌鈺你怎么睡到我床上了?
楊昌鈺也不搭理自己,見他睡的那么死,搖頭道,楊焱,他什么時候來的?
只聞其聲未見其人,宴會時候,午夜時候來的,那時你已經離場了,便在場中喝多了。被夫人帶到這休息的?
楊挽秋真的覺得自己是蠢,像昨天大日子,作為岳丈家的大公子,怎么會缺席。便問道,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