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著它看。”宋書航柔聲道。
阿十六繼續盯著這條第九龍紋……
片刻后，在她眼中這條金龍龍紋活動起來，栩栩如生的金龍騰云駕霧。接著……這條金龍身上的顏色一點點褪去，變成了一條漂亮的白龍。
“你第九龍紋，會褪色？”蘇氏阿十六疑惑問道。
“啥？”宋書航一臉懵逼。
“咦？你的反應好奇怪，你的第九龍紋突然活動起來，然后褪色了。”蘇氏阿十六道。
宋書航：“……”
阿十六看到的是什么鬼啊！
這不是照見‘我’的龍紋嗎？阿十六看到這條龍紋的時候，不應該是看到可愛的她自己嗎？
龍紋褪色是什么操作？
“奇怪，難道是第九龍紋失效了？”宋書航暗道，他通過內視，盯著第九龍紋。
下一刻，第九龍紋映照出了一位藍色長發的少年模樣。
沒錯，是他自己的模樣。
雖然他現在將頭發給剃光了，但第九龍紋依舊能映照出‘真實的宋書航’的模樣。
“沒問題啊！”宋書航好奇道。
蘇氏阿十六：“你這第九龍紋，有什么特殊效果？”
“映照出【我】的能力啊，就是像一面鏡子一樣，能映照出看到龍紋的人自己本身來。”宋書航說罷，突然微微一頓。
阿十六看到了龍紋褪色……變成了一條白龍。
如果‘第九龍紋’的效果沒有失效，那阿十六看到的那條‘褪色的金龍’，會不會就是她自己？
宋書航念頭一動之際，蘇氏阿十六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
她的精神力開始不安的劇烈震動起來，亂成一團。
宋書航：“……”
他感覺自己玩火玩過頭了。
他畢竟不是三浪前輩，作而不死是一種天賦，很顯然他沒有。
“你猜到了？”蘇氏阿十六的精神力又開始平緩下來，她輕輕說道。
宋書航道：“嗯，沒想到阿十六你是龍族公主。天河蘇氏，是龍族血脈嗎？”
“書航，你個大滑頭。不要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啦。”蘇氏阿十六笑了起來。
宋書航：“……”
“其實也沒什么啦，我也不是有意想瞞著大家。只是感覺這種事情也沒必要去講。”蘇氏阿十六緩緩道：“上次四品天劫失敗后，你給我帶回了‘龍骨枯藤’。本來只是治愈我天劫傷勢的，不過在服用下龍骨枯藤后，我發生了一些變化。我化龍了。”
“只是化龍那么簡單嗎？”宋書航道。
如果只是化龍那么簡單的話，那蘇氏阿十六照著鏡子時，至少還能照出‘蘇氏阿十六’的一些模樣才對。
“你，還是阿十六，對嗎？”宋書航的精神力，發出低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