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內心的情緒依舊毫無波動。
他感覺不到一絲的快樂、悲傷和羞恥。
“強制性咸魚化模式？”宋書航腦輕聲道。
赤霄劍：“啥？”
“我感覺我現在的狀態有點古怪，我的情緒被壓制了。我無法感應到一點的驚慌、快樂和羞恥感。”宋書航道。
赤霄劍：“……”
前方，傀儡仙子終于將戰車穩了下來。
她轉過頭來望向宋書航，問道：“內心沒有一點的情緒波動？”
“對，所以我懷疑這個空間通道擁有著特殊的力量，讓生物進入這里后，就進入強制咸魚賢者模式。”宋書航一本正經道。
“我覺得你肯定是想多了……依我的經驗，你這肯定是短時間內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刺激過頭了，所以外界發生的事情無法再刺激到你的內心。”傀儡仙子道。
“不對，我連懟‘長眼睛星球’，甚至是面對胖球時，都沒有被刺激過頭。灰色佛像的壓力，肯定不如前面兩者？理論上來講，我不可能被這種程度的刺激，刺激到過頭。”宋書航道。
說完，他又抬頭望向空間通道深處，平靜道：“這空間通道，是不是有點太長了？這么久了還沒到底？”
“霸宋玄圣，吃佛爺一掌！”灰色佛像果然和宋書航預測的一樣，在空間之門關閉之前，殺了過來。
他巨大的手掌，捅入空間通道。
“你看，就算這一掌快要拍到我頭上了，我內心還是沒有一點的波動。”宋書航面無表情，指著向那只向他拍來的巨掌道。
“你淡定過頭了，快防御啊混蛋！”傀儡仙子急道。
宋書航緩緩搖了搖頭道：“放心吧，不用防御的……因為防御完全沒必要，我在腦子里計算過，我們沒救了。就算將我的三十三獸組合法器拉出來，也擋不住這一掌。這個時候，我們只要祈禱就好了。”
這貨沒救了啊！
要不是現在的傀儡之身沒眼淚，傀儡仙子會哭的。
赤霄劍：“……”
“你要向誰祈禱呢？少年？”這時，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在宋書航等人的耳邊傳來。
下一刻，那空間通道深處，有一片耀眼的光芒亮起。
那片光芒，在‘吞噬’空間通道。
在這片光芒中，有一道身著白衣的身影，緩緩向宋書航等人靠近。
這身影赤著雙腳，披肩長發。他的臉上，被圣光籠罩著，讓人無法看清他的模樣。
而在他現身的時候，空間通道中的所有事物，都停頓了下來。
戰車、還有身后拍來的巨掌，都仿佛中了時間停頓法術。
只有思維，還可以運轉。
【封閉空間的主人？】宋書航腦海中浮起這么一個想法。
這是他看到對方后，腦海中浮現的直覺。
白衣身影幾步后踏到巨大佛掌的面前，然后他伸出手來，和這巨大佛掌對了一掌。
“你的試練還沒有結束，所以，你還不能離開。”白衣身影說道。
下一刻，那灰色的佛像被拍飛出去，越飛越飛，消失于灰海的盡頭。
白衣身影收手，又望向宋書航：“學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