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又過去了……
白鶴門
晚上亥時
小石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在門口靜靜地坐著,他的眼睛,目不轉睛盯著前方,呆滯地看著。
他的心中,劃過幾絲惆悵。
雖然夜晚寧靜美好,但他滿是焦慮,他不知道主人離開的這幾天都在做什么,又不知仙界都在計劃些什么。
微風涼涼,帶有清爽。
他十分愜意地倚過身子靠到墻邊,對著醉美的夜空輕輕笑笑。正當他惺忪之際,眼前出現兩個若有若無的身影。
他猛地警惕下來,驟然睜開雙眼。
一般來說,不會有人輕易破開了結界進來的,除非……
想到這里,他躡手躡腳溜到近處角落邊,暗暗觀察著。他知道,他一個人根本打不過他們,所以,要趁敵人不備擊之。
一個玄衣男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低聲嚷嚷:“你小心點,我還這么年輕,還不想摔殘呢。”另一個白衣男子撅起了嘴,反駁道:“誰叫你要折騰,怪我咯?”
小石頭一愣,這聲音怎么那么像云一奕和千流的聲音?
再湊過去耳朵,聽見云一奕不滿道:“千老鬼,你還想不想讓他回來了,你就不能積極點?”千流馬上示意他安靜下來:“稍安勿躁,我這不就積極了嘛!”
小石頭不解:他們方才說,叫誰回來?
正當他再次伸頭想一探究竟,卻早已不見了他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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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心(一問心是蕭子宜的寢房)
本是平常而安靜的夜晚,房門卻突然躥出兩抹身影,正小心翼翼地四處查看。
“看來這里不會有人發現,”云一奕低聲道,“該我們了。”
千流點頭。
云一奕右手一握,只露出食指和中指,他心法匯到手心,神念一動,雙手翻轉朝上,一抹柔和的藍色光芒四周彌漫,隨著光芒的散失,二人也慢慢進入一處神秘的地界。
云一奕鎮定下來,對一旁倒著的千流道:“你怎么還睡上了?”
千流緩了一會兒,勾起嘴角:“好他小子,做的夢這么美,怪不著我也沉醉其中呢。”
“行了行了,我們現在找到他要緊,”云一奕翻了個白眼道,“一天天的,趕緊忙正事吧!”
千流得意地拋了個媚眼。
云一奕轉身:怎么有股想吐的感覺?
這家伙真是會夸,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子做春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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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從塵雅居士那里得來的還魂丹,他的心情格外沉重。
她說得對,若強行使用池箏皿,搞不好不僅不會成功,還有可能一尸兩命,雖然有還魂丹,但……
月無弒嘆了口氣。
忽然感覺眼前很滾燙,他抬頭一瞧,竟不知不覺來到了金焰山!這是一座火山,也是仙魔之間的界限。他冷冷勾唇,既然來都來了,哪有不拜訪的道理?他是昔日的魔域嗜主,怎么說,也得去瞧瞧吧?
魔界
奪命殿
一個帶著青面獠牙面具的小魔慌慌張張向座上的魔王跪下稟告:“報告魔王,殿外……殿外……”
那魔王不耐煩了:“殿下怎么了?快說!”
見魔王發怒,他連忙道:“是……月無弒回來了!而且……而且他打傷了我們不少魔兵!”
那魔王氣的猛地拍桌子站起,怒不可揭道:“真是氣死我了!他都那樣了,還回來做什么?”
小魔道:“屬下不知,但……”
話音還未落,月無弒就殺氣騰騰進來,一扇子便抹了他的脖子,冷聲道:“嘰里咕嚕說半天,真是丟死人了!”他頓了頓,繼續道:“你呢,一聲招呼不打就把我的位置搶走了,這次我回來呢,就是想把我的位置拿回來而已。你不介意吧?”
魔王冷冷道:“我既然坐上了這個位置,那它就沒有退還的理由,我又憑什么要給你?”
月無弒冷笑:“就憑我是昔日的魔域嗜主。你上位之前不會沒聽說過我的傳言吧?我可是位令仙劍五派聞風喪膽的人,你打不過我的。念你幫我統治有功,我給你一次認輸的機會,你走吧。”
魔王怒了,他的眉毛擰成了疙瘩:“你這是瞧不起我!”
月無弒一副傲世群雄的樣子:“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不服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