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蕭子宜的肚子叫了起來。
月無弒遞給他一塊紫薯做的香酥餅:“先吃吧,這是我今天早上特意買的。”
蕭子宜咬了一口,這餅外酥里軟,香甜可口,他不由得贊嘆一聲:“這個香酥餅也太好吃了吧!”
月無弒輕笑道:“就知道你喜歡吃,這才特意給你買的。”
一旁的小石頭都看的流出口水了,問:“主人,我也想吃香酥餅。”
月無弒頭也不回道:“我沒有買太多,你還是吃其他的吧。”
小石頭感覺頭頂陰暗。
看到蕭子宜嘴角的餅渣,月無弒連忙拿出帕子細心為他擦著,他的眼神柔和,蕭子宜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好了。”
小石頭看著這倆人曖昧的神情,心里忍不住發甜,現實中,更加感覺自己的孤獨。
蕭子宜有些不自然道:“你看看小石頭,你總得考慮考慮人家的感受吧?”
月無弒則隨和道:“他看起來不餓,不用管他,繼續吃吧。”
小石頭:“……”
正當小石頭以為主人有了新歡而自己被孤立時,月無弒道:“既然吃完了,那就飯后加跑一圈!”
蕭子宜:“……”
原來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小石頭終于抖起嘴:“主人果然是清正廉明啊……”
蕭子宜苦笑:“原來區別對待是花的這門心思啊……”
月無弒柔聲道:“我陪你。”
微風吹拂下,三個人在奮力奔跑。就像穿過層層云霧去尋找那片屬于自己的自由。
一段時間過后,他們停了下來,蕭子宜更是已經累的大口喘著粗氣。
月無弒道:“歇一會兒,過一會兒還有正事要辦。”
“什么?”
月無弒眸子清亮,瞬間又閃過一絲恐慌:“為什么,我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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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淵閣
正當云一奕他們下棋聊的正興頭上時,烏衣急急忙忙上前稟告道:“閣主,外面圍月無弒了好多人!”
云一奕冷冷挑眉:“不用你說,我早就料到了。”
千流慢悠悠道:“他們現在狗急跳墻,一心想找我們麻煩。只是他們實在愚蠢,也太小看如今的幻淵閣的實力了!”
云一奕白了千流一眼,冷不丁冒出一句:“千老鬼,你真不好意思說。看看你都讓我賠進去多少靈石了?要不是你欺負我,我敢保證他門都進不了!”
“話可不要吹大咯……”
烏衣一臉焦急打斷了他們的話:“但是閣主,他們這一次有備而來,絕非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哦?”
“沈岳手里拿著一個東西,看起來特別像當初莫如方封印仙界至寶的那個盒子!”
“什么?難道他已經拿到了?”云一奕大吃一驚,“還真是有點小瞧他了。”
“閣主,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原計劃進行!吩咐暗影衛,準備就序!”
千流用探視向外開了一眼,道:“他們來勢洶洶,人手也很多,估計是打算不留活口了!”
云一奕冷哼:“那就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很快,眾弟子集合完畢,外面的沈岳冷喝一聲:“準備好死了么?現在認輸我還可以大發慈悲給你們留個全尸!”
云一奕冷冷看著沈岳,道:“原來沈掌門如此大費干戈,是想獨占池箏皿啊!”
沈岳冷聲:“云一奕,我忍你很久了,你也是聰明人,想必你不想看到你們幻淵閣上下橫尸遍布吧?你不是自詡胸懷寬闊、大仁大義么?是不是應該為你們弟子考慮考慮?啊?哈哈哈……”
千流怒道:“輪不到你來指點!不想死的就給我滾回去!”
沈岳陰陽怪氣笑了起來:“我說千流啊,你一個修為極高的上神,你說你去哪不好,天天跟這個人待在一起干嘛?你就不怕落人口舌?”
千流冷聲回擊:“那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沈岳則道:“你可不要不領情,我這都是為你著想!你身為渏鸞門的劈手上神,居然跟一個魔頭的舅舅來往情深,你應該想想當初蕭蒞的勾結月影的下場,你可不要誤入歧途還執迷不悟了!”
千流氣的一劍甩了過去:“夠了!你有什么資格提蕭蒞?當初是誰逼的他?你心里有數!”
沈岳很輕松接過,還譏諷道:“你就不想想他在凡界過的怎么樣?你就不怕他落入我們的圈套?”
千流狠的咬牙切齒:“我警告你,你敢動他試試!我現在就要解決了你!”
他怒喝一聲,從墻池上一飛下地,他雙目猩紅:“有本事我們單挑!”
沈岳下了馬,拍了拍衣角,冷聲道:“好啊,正有此意!”
沈岳快速喚出鋼錘,一束綠色的光芒環繞四周,他高高揮起鋼錘,狠狠砸向千流。
千流也不甘示弱,他喚出劍來,注入靈力,便揮了下去。
“千流!”云一奕大喊了一聲,這個家伙天天說他沖動,明明自己更沖動!明明知道沈岳的厲害,還是被他的三言兩語激怒了。這樣下去,根本占不到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