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苒為人爽快,性格很拽,有時候會因為一時的沖動而惹禍,她不同別的女子溫柔,誰惹她誰就倒大霉了。門內弟子如果想活命的話,見了就要跑的遠遠的。
她修為很高,一般的弟子是打不傷她的。
她的讀心術又是數一數二,能看穿別人心思,試問誰敢招惹?
她脾氣很爆,看誰不順就會上前打,堪稱是魔頭。
“白辰風,你是第一個敢對我這么說話的!”周子苒邪魅勾唇,“果然是我看上的人,就是與那些慫包不同,有個性!很好,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
白辰風無語。
就在這時,玉問溪聞聲趕來,看見周子苒又纏著別人不放,連忙把她拉了過來,道:“你再這般胡鬧下去,就真的沒人要了!”
白辰風連忙行禮。
周子苒撅起嘴,指著白辰風大聲道:“誰說的?他方才說,他娶我!”
話音剛落,樓內弟子的目光瞬間轉移到白辰風身上,這么多雙眼睛看著,白辰風苦笑:“我什么時候答應娶你了?你別血口噴人!”
“哼,本姑娘看上的人,我看那個不要命的敢跟我搶!”
此言一出,樓內的女弟子大吸一口涼氣。這個溫文爾雅的男子才來一個月,居然又要被禍害了。先前派內的的一但有個英俊男弟子,都要先被這個女魔頭搶了去禍害禍害。
隔幾天,等一出來,都喊著要死要活地離開。
只是可憐如此美男就要被一個魔頭給糟踐了。
白辰風看著大家沒一個敢上前的,心里更是無奈。仔細瞧著,這女子除了性格桀驁不馴以外,似乎與其他女子也沒什么不同。他們為什么害怕成這樣?
玉問溪驚奇問:“你真的答應了?”
白辰風連忙擺手,但周子苒很快搶過話來,道:“既然雙方你情我愿,那就沒什么理由了,義父,我們先走了。”
白辰風:“······”
義父?
路上,白辰風問:“掌門是你義父?”
“是啊。”周子苒很隨和道。
“我們又不怎么熟,你為何總是說婚姻之事?”
周子苒忽然變了一張臉:“你不會真以為我喜歡你吧?”
“那你為何······”白辰風道,“如果是因為你的身份想找人伺候的話,我拒絕!”
周子苒忽然笑了,她點了點他的額頭:“本姑娘有手有腳,修為又這么高,需要人伺候么?”
這時,周子苒拉住他的右手臂扒開衣袖。白辰風連忙蓋上,終于被惹怒了:“我念你是一介女子,一再忍讓,你卻動不動就像對我行不軌之事,究竟意欲何為?”
周子苒連連搖頭:“沒有······”
“你說什么?什么沒有?”白辰風二丈摸不著頭腦。
“哦,沒什么。”周子苒連忙道,沒有過多解釋。
就在白辰風詫異之時,周子苒道:“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周子苒轉頭便走。
她不想讓他看到她失落的樣子,這些年來的一次次失敗,早已不是稀罕事。
但是她相信,總有成功的那一天。
只是時機未到罷了。她自我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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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看著眼前一座座宏偉高大的建筑,蕭子宜驚愕的下巴都要掉了。
月無弒很有成就感道:“不用這么驚奇,我設計的。”
“哇,你也太厲害了吧?”蕭子宜左看看右瞧瞧,不亦樂乎。
小石頭指著不遠處的一座涼亭道:“蒞爺,那座涼亭是主人耗費好長時間建的呢。”
“嗯?”蕭子宜快步跑向涼亭。
涼亭很美,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周圍的茂盛的小桃林,粉色的桃花讓人心胸瞬間開闊,撲鼻的香味讓一整天煩躁的心情瞬間化為烏有。上面的牌匾刻著醒目的三個大字“故己亭”。
蕭子宜感到格外驚喜。
“小影子,我還想聽那首曲子。”蕭子宜忽然開口。
月無弒靠著蕭子宜坐下,接過蕭子宜遞過來的笛子,溫和一笑。
小石頭不想打擾這二人世界,識趣離開,并道:“我到處看看,順便給蒞爺找點我們獨特風味的美食。”
月無弒滿懷感情的吹奏起來,眼神陷入這桃色之中再也離不開了。
他仿佛回到了與蕭子宜初次相見時的場景,蒙蒙細雨,淅淅瀝瀝,很是悠揚。
撥開花叢,他努力地尋找那個花中美人兒,在迷宮一樣的地方,他漸漸失去方向。他的耳邊不斷向著那句話,你在哪里?你究竟在哪里?
焦急的心情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終于,他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了!他緊緊擁他入懷,就怕一瞬間他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讓自己再次陷入迷境······
世界那么大,遇見你不容易。遇見了,便是幸運。
蕭子宜聽得如癡如醉,忽然,他的記憶之門再次打開,從里面,他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眾派追殺,那人卻死死抱著另一個人。
“你是誰?”
世界停止了,只有他傷心的哭著,蕭子宜慢慢走上前,懷里的人,居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