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看,那是一只火爆烈牛。
瞬間,他的全身金光燦爛,眼前的兔子尸體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嗝。
吸收了這么多,他感覺身體恢復了不少。
正當晨光準備滿載而歸的時候,忽然聽到附近有異動,他連忙警惕變回人形。
就在月無弒與云一奕談的正起勁時,忽然,月無弒眼珠一轉,立刻感到周圍的殺氣,馬上變得警惕下來,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附近絕對有敵人埋伏!
--
搖椅被區叔搬到了庭院正中央,他一邊搖著扇子一邊沐浴著明媚的陽光。
今天天氣很好,區叔感到心情格外不錯,但曬了這么久的太陽,心里卻感到有些空虛。
一個多月了,他們已經離開了一個多月了。
感嘆著時間匆匆,就像天上飛翔的小鳥,不知不覺中撲扇幾下翅膀便離開了。其實這么多年來,他最大的感觸就是有了似乎一種當父親的感覺。雖然他與自己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甚至是門派爭奪中的宿敵,但都改變不了這種感情。
“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時,一抹身影出現在區叔面前:“老區啊,一個多月沒見,更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啊。”
區叔停止手中的動作,起身道:“非也,我只是有些累罷了。不知掌門大駕光臨,有何吩咐?”
沈岳冷聲:“行了,你不是說你會看好那小子么,怎么讓他跑了?”
區叔裝作不明白的樣子:“掌門此話何意?”
沈岳瞪大眼睛,道:“區修,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非要與我對著干的話,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當然,我不強迫你。”
區叔面色從容道:“那倒不是。”
“最好如此!”沈岳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區叔本身是不懼怕的,只是這事牽連眾多,如若不去及時阻止,必將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
“痣,”塵雅居士喃喃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一番準備,塵雅居士改容換面,不再像一個隱士般,她解開頭繩,用赤色發帶給自己束了一個高馬尾,本來就長發飄飄,這次展現出來是因為要重出江湖。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她用靈巧的雙手細心給自己打扮著。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鐺。完罷,啟程。
許久沒有如此了,她自我感嘆著,她本就是美人,只是平時自甘隱藏,如今再次出世,聽著耳邊呼嘯而來的涼風,那莫名其妙的溫柔與熟悉,她的心里是開心的。
本來還以為要隱世一生,如若不是月影,她還被蒙在鼓里,更不會有今日重出江湖的抉擇。
現在知道姬痣休她的真正的原因,她懊悔不已,懊悔當初為什么不相信他,他們之間的感情明明是那么的琴瑟和鳴,卻因為一紙休書生出嫌隙,如果還能重來,她一定不顧一切奔到他的身邊。
夫妻之間本就是該彼此信任,如若不然只會兩敗俱傷,她終于懂了當初月無弒對她說的話,相處久了,就能進一步的了解對方,產生讓自己受傷的事情的幾率會越來越小。
原來,愛真的不會消失。
遠邊天空上的那團白云,像極了曾經姬痣的笑容。
想必,人死之后,不僅會化作星星照明,白天也會化作白云指路吧。
“痣,等我,等我報完了仇,就來陪你······”
很快,她到了魔界。
之前月無弒說,魔界故己亭會合。
她停到涼亭前,卻發現了滿地的尸體。其中,就有暗墨衛首領天疆。
姬痣死的那一刀,就是天疆親手刺穿的!想到這里,她氣得上前又補了幾刀。
“上神,你來了?”月無弒搖著扇子慢慢走了過來,“早知道就把殺他的機會讓給你了。”
“無妨,”塵雅居士淡淡道,“殺了變殺了,死,不過是早晚的事。”
“你是?”月無弒的后面幾個人聞聲趕來,“似曾相識的感覺······”
“見笑,我是慕容芳,別號塵雅居士。”塵雅居士道。
“噢,我記起來了!塵雅山上的那位沒錯吧?”千流忽然想起來了什么,連連叫著,“原來上神叫慕容芳,我竟今日才知曉,慚愧慚愧。”
“本來也就沒什么,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塵雅居士道,“你們都商量好了么?”
“沒呢,”月無弒開口道,“就等上神來了。”
“那真是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我們里面談。”月無弒道。
--
“還要跟我多久?”晨光終于轉過了頭,“有意思么?”
見被他發現了,小石頭也不再隱藏,探出頭來道:“你什么時候發現我的?”
晨光冷聲:“什么時候?哼,你從什么時候跟蹤我,我就是什么時候發現的你。百米之內,沒有我的聽覺發現不了的。那是之所以沒說出,那是我懶得理你。”
“啊?”小石頭失落。
原來一早就被看穿了,只不過是他故意不說而已。
這只火爆烈牛修為好生了得,這都能靠聽覺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