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的門主彭山,是二流勢力的所有人中修為最高的,丹元境三階。而且彭山此人為人豪爽,與徐清風還有很深的交情,他也是徐清風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但卻因為種種原因,三山門凝氣境修為的彥修并沒有其他二流勢力的那么多,因此才導致了三山門只是個二流勢力。
徐清風的為人,彭山是極其清楚的,徐清風此人一直都是只身一人,身邊連個說得來朋友都極少,更別說弟子了。而林雨辰能夠成為徐清風的弟子,定然有其的特別之處。但剛才林雨辰也參與競拍后,彭山便一直都在替他擔心,擔心林雨辰會被徐清風教訓一頓。
徐清風雖說對任何人都是極其冷漠的,但也十分的重情重義,至于逐出師門這倒不至于,但教訓還是會有的。
“沒事。由著他來,這次能給他長個記性也不錯,否則未來會遇到許多的苦難。”一道聲音從三山門包間的門口響起。
彭山定眼一看后,便大叫道:“徐清風,你這家伙怎么來了。我還以為你將令牌給了你的弟子,自己就不會來了呢。快快快!過來這坐。”
說完彭山便將徐清風拉到了沙發上,徐清風也不矯情,直接就坐了下來。
原來,徐清風從一開始就沒有在酒店里,林雨辰藥浴后他就找了個地方坐了坐,待到林雨辰出發前往商道盟的時候,他便一路尾隨這。直到林雨辰進入包間后,都一直在他的監視當中,當然林雨辰對此一無所知。
彭山對徐清風問道“對了,你什么時候收了這么一個弟子,連我都不知道?”
“擔心那小子會出現什么意外,所以就跟過來看看,而且那小子現在還不是我的弟子。想當我的弟子,他還得拿出些真本事來。”徐清風回答道。
“得了吧你!不是你弟子,不是你弟子怎么可能拿著你的令牌。還有啊!剛才我可替你那弟子你捏了把汗啊,你說那小子買什么不好,非要買那把血劍,那把血劍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彭山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倒一杯茶,遞給了徐清風。
徐清風接過茶,問道“讓他吃點苦頭也好,不說他了。你的修為,這么多年了都沒有半點進步,那心結還沒有解開嗎?”
彭山像是被戳中了傷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心結哪有那么容易就解開了啊!那你呢?你怎么想起來要收弟子了。”
“你的前途不僅僅是在這小小的外域,你應該有更好更大的舞臺,那就是內部。這次我來這,就是解決那件事的。必竟,當年要不是我……”
彭山打斷徐清風的話說道:“當年的事其實并不怪你,你當年那樣做,是最好的方法,結果也是最好的。再說了,現在都已經物是人非了,還提當年的是干嘛!我沒有從當年的那事里走出去,是因為我還在怪我自己,怪我自己太沒用了。但你卻一點也沒錯,你沒必要為了我做這些事,不值得。”
“哪有什么不值得的,當年的那事我也參與其中了,你的這個心結解不開,我的心里也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