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這里的可是血刃宗和氣鼎宗所有的精英了。要是他們全部都隕落在了這里,那么血刃宗和氣鼎宗的下場,只會比三山門當年的那場浩劫更慘。
血刃宗和氣鼎宗加起來,凝氣境修為的彥修都不會超過百位,而現在這是的凝氣境彥修已經是他們所有凝氣境彥修的大半了。
而且,留在宗門里的凝氣境彥修,他們的修為都是不過凝氣境五階的,根本擔不起什么大任。
要是陸延載或郭天力直接也隕落在了這里,那么極大可能這世上便會就此再也沒有血刃宗或者氣鼎宗了。又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們血刃宗和氣鼎宗,只要他們敗了,那他們就完了。
就在這時,陸延載對郭天力說道:“郭兄,要不這樣,我們血刃宗再施展一次血光縛。隨后,你們氣鼎宗施展你們的破魂鼎,我們血刃宗也會施展血刃殺來配合你們。就是不知,你們氣鼎宗意下如。”
顯然,陸延載也在著急了,才會主動向氣鼎宗商量。
郭天力立即回答道:“我們氣鼎宗沒問題,但陸兄,你們可有把握將徐清風困住,畢竟先前徐清風也是爭脫過你們血刃宗的血光縛一次的,我……”
陸延載打斷的話,堅信地說道:“這次絕對沒問題!還請郭兄相信我們。”
郭天力的擔心也不是不無道理,徐清風有能爭脫血刃宗的血光縛的先例,就有可能在掙脫第二次。而且,徐清風也不會就這么站著,被你隨隨便便的就束縛住,現在占據上風的可是徐清風啊!要是徐清風再耍一次他們,那他們不死,這回也得死了!
商道盟內的一個包間里。
包間的桌子上正放著一塊傳影石,那傳影石傳來的畫面正是徐清風與刀河對戰的畫面。
傳影石的對面,有兩張椅子,椅子上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一邊在盯著傳影石傳來的畫面,一邊品茗談話。
其中一個人,看到了刀河的變化后,對另一個人說道:“錢執事,難道你們商道盟就不想在這其中分得一杯羹。”
另一個人回答道:“羅盟主就別打趣在下了,在下只是商道盟的一名小小的執事,要不是這幾天長老外出,這也輪不到在下作主。而且,我們商道盟一向是講究和氣生財,有什么事大家坐下來好好談。打打殺殺這種傷了和氣的事,我們商道盟一向都不在行,我們也絕對不會插手你們的事情,你們只管去做你們的。”
這兩人便是影盟的羅盟主和商道盟的錢執事了,就如陸延載等人所想,他們鷸蚌相爭,必會有人從中漁翁得利。
現在漁翁們就在商量人手和分配了,而影盟和商道盟便是受邀參與的其中一個勢力。
“那錢執事,我就不打擾你,先走了。”說罷,影盟的羅盟主便直接走出包間。
錢執事在看到羅盟主走出包間后,不禁嘆了一口氣,望著傳影石上徐清風的身影,感概道:“不是我們商道盟不幫你們,而是我們商道盟不敢幫你們。我們商道盟總部說到底,也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外盟罷了,更何況我這里還是商道盟的一個分盟。”
“幾年前,這個人剛回到外域時,位于中部的商道盟總部便發下的命令。那道命令,如今我都記憶尤新,有關這個人,能與之交好絕對要與之交好,即使不能交好,也不要和他發生任何的矛盾,盡力向其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