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榮慶也許是麻了,所以翻過身,這一刻,兩人是真的超級無比尷尬,榮慶看到顧圣清那么冷靜,難免心中悲涼,甚至自卑都涌上來心頭,顧圣清則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去想這些,應該堅定自己應該走的方向,而不是被世俗包裹。
顧圣清終究覺得自己是個男的,本不應該讓女子難堪,更何況榮慶也沒有什么惡意,顧圣清細聲細語地說道:“抱歉,我從來沒有在這個時間段出去過,以往這個時候,師傅都會讓我將某個劍法達到某種境界,然后他回來時,我會在他面前演示給他看。”
榮慶的眼里閃著光,說道:“那是不是只要你將你師傅布置的任務做完,就可以出去了?”
“不清楚,因為我從來沒有要求過這些。”有那么一瞬間,顧圣清想用自己的手去撫摸榮慶長長的白發,和嘟嘟嫩嫩的臉頰,但他終究是控制住了自己,覺得這樣太丟失禮了,而且不是君子該做的事。
有那么一瞬間,榮慶想把手抬起,然后摸了摸顧圣清的雪白臉頰,那張英俊的臉在她的心里印下了烙印,簡直比戰敗后的奴隸,被用鐵鍬寫上奴隸還要深,還要讓人扎心腦干。
張景連坐在對面喝茶,還是一副標準的無辜臉。
顧圣清的眼神很是柔和,榮慶的眼里是來自凡塵的煙火氣,和對顧圣清未來的一種向往。
有那么一剎那間,兩人好像都觸摸到了那根命運的紅線,只是不知道它連的是否是對方。
正當兩人魂飛九天之時,顧圣清的父親告訴顧圣清:“元旦那天出去走一走吧,放心,是你師傅派人給你送信過來的,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你爸我和你哥,都會幫助你的!”
顧圣清有點呆若木雞,榮慶卻猛地做了起來,顧圣清微微的失落,顧圣清禮貌的回復“知道了”便不再多言,但他知道,他要出去了,這是他第一次在這個時間段出去,雖不怎么好奇,但和她一起,難免會產生憧憬之意。